每一种姿态,都对应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情感表达方式。
“老树爬藤”,是最基础的拥抱与接纳。
“飞燕缠丝”,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奉献。
“凌空入云”,是抛开一切束缚的绝对自由与浪漫。
“白鹤亮翅”,是在充满了危险与挑战的逆境之中,那同生共死的坚定守护。
“蛟龙入海”,则是那足以毁天灭地的最狂野、也最原始的征服与占有。
我们不再是两个只知照本宣科的笨拙初学者。
我们是两个正在用彼此的身体、彼此的灵魂,进行着最深刻、也最坦诚的交流的真正“知己”。
我们在用这门独一无二的语言,一遍又一遍地向对方诉说着那早已融入了骨血的,最炽热的爱意。
终于,在又足足地花了五天的时间,将那充满了哲思与大道的“煮茶品茗”,也仔仔细细地“复习”了一遍之后。
我们知道,是时候了。
那一日的清晨,我们没有再像往常那般,去后山沐浴修行。
我们将闺房的门窗都死死地关紧,点上了三支足以燃烧整整一日一夜的、手臂粗细的龙凤红烛,又在房间的四角,都燃起了那能让人心神宁静的、名贵的安神檀香。
师母冷月,就静静地守在我们的门外。她是我们这最后一道,也是最脆弱的防线。
我们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在那张早已被我们二人的爱欲气息彻底浸透的床榻之上,缓缓地盘膝而坐,相对无言。
我们都从彼此那充满了凝重的眼眸之中,看到了那最深沉的、也最真实的恐惧。
也看到了爱意。
“烟儿,”我声音沙哑地开口,“你,准备好了吗?”
她没有说话。
她只是缓缓地向我伸出了她那微微颤抖的、冰凉的小手。
我紧紧地握住了它。
然后,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那充满了决绝的、压抑的呼吸声,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正在以一种充满了羞耻与奉献的缓慢姿态,向我缓缓地靠近。
那一股独属于她的、充满了兰花幽香的温热气息,将我彻底包裹。
紧接着,我便感到自己那根早已因为这充满了仪式感的氛围,而再次狰狞挺立的欲望,被一处贪婪的所在,缓缓地包裹、吞噬。
那是她的樱桃小口。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我感到她那柔韧得如同无骨的灵蛇般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我完全无法想象的、反向折叠的姿态,将自己弯成了一道惊人的拱桥。
她依靠惊人的腰腹力量与运转到极致的阴柔真气,继续将自己的上半身后仰、压低,直到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从下往上,对准并缓缓“坐”上了我那依旧被她含在口中的阳根。
那一瞬间,我差点就没能忍住,将自己那早已积蓄到了极限的阳精,尽数倾泻而出!
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牙关,将体内那早已开始不受控制地暴走的浩瀚真气,强行地压制了下去。
这依旧不是结束。我感到她那早已被拉伸到了极限的、如同满月般的娇躯,再次以一个近乎于自残般的姿态,缓缓地向下弯曲。
最终,我感到自己那根早已被她那两处致命所在彻底包裹的欲望的顶端,又被第三处充满了禁忌的、紧致得如同最强大枷锁般的神秘所在,缓缓地含了进去。
是她的屁穴。
那一瞬间,我与她都同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快感的、如同困兽般的嘶吼!
我们终于形成了那最后的、也是最危险的“三位一体”。
挑战开始了。
最初的几个时辰,是最难熬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娇小的身体,在我的身上,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无助的枯叶般,剧烈地颤抖、痉挛。
我知道她正在承受着何等难以想象的痛苦。
那是身体被强行拉伸到极限的、撕裂般的剧痛。
那也是三处最敏感的、最脆弱的所在,同时被一根充满了毁天灭地力量的巨物,狠狠地贯穿、填满的、足以将任何人的理智都彻底摧毁的极致快感。
而我也同样在承受着那如同地狱般的极致煎熬。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早已胀痛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欲望,被她那三处温度不同,紧致不同,感受也截然不同的所在,同时包裹、吸吮、夹紧。
那是一种足以让任何自诩为“金枪不倒”的男人,都在瞬间缴械投降的、无法抗拒的极致刺激。
我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尖,用那钻心的疼痛,来勉强维持着我那早已岌岌可危的最后一丝清明。
而我们体内那早已融为一体的阴阳真气,也在这一刻彻底地暴走了!
那股浩瀚的、狂暴的、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如同,一条被彻底激怒的远古巨龙,在我们的经脉之中横冲直撞,肆意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