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所呈的新河道参与人员名录里,有李文博与杜若璞之名。不日,他们便会奉旨入宫协理。”
文俶呼吸微滞。
张守一看着她瞬间变换的神色,心中酸涩:“所以,烟娘现在可是明白了?”
他轻声问,像在问她,又像在问自己:
“我所惧的……究竟是何?”
“不是的!”文俶猛地摇头,环在他颈后的双臂收得更紧,“你们不一样……澄郎,你同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她将额头轻轻抵上张守一,二人吐息缠绕,将彼此看得真切:
“你们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将我原本空瘠荒芜的心,一寸一寸润泽,一点一点填满。”
她略顿了一瞬,指尖滑向张守一道袍上的星宿银线,轻轻抚过:
“被澄郎爱着,护着,我很知足。也贪心地奢求……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最后一句,她几乎贴着他的唇畔呢喃:
“任谁来,都抢不走,变不了。”
张守一凝望着文俶,那张小脸因说得急切而泛了红晕。
他迎着她,奉上一个无比珍重地吻,落在她柔软的唇间。
“好。”
“澄郎知了。”
这个吻极轻,像秋夜最柔的风,唇瓣贴着唇瓣,带着一点试探的温度。
“今夜,我不走,哪儿也不去。”
文俶嘤咛一声,张开唇,舌尖主动探过去,搅起一片黏腻。
本是沉沦温柔冢的的张守一忽地愣怔,似察觉到什么。
下一刻,他呼吸骤乱,掌心扣住她后脑,吻得又急又凶。
舌尖卷着舌尖,纠纠缠缠,啧啧吮吸声在寂静的兰台飘飘荡荡。
文俶被吻得腿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衣襟不知何时已散开,露出大片雪腻的胸口。
张守一低头,一路吻下去,掠过锁骨,落在胸前挺翘的突起。
他含住,舌尖卷着,牙齿轻磕,吮得又重又狠。
“澄郎……”文俶哭戚戚,指尖插进他发间,抑制不住战栗。
张守一吃吃笑着,吞着她的气息,声音发哑:
“烟娘叫得真好听。”
一只手探进裙摆,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指尖捻到那处蕊珠时,花户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都这么湿了?”他轻咬她耳珠,“想要澄郎吗?”
文俶被他指尖一碰,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坏心眼地放入两根手指,在花径内缓缓抽送,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烟娘在咬我。”张守一低低笑着。舌尖舔过她泪湿的眼尾,“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澄郎进来?”
文俶饮泣摇头,却又忍不住挺着腰迎合,嘴里下意识轻呼:“澄郎……给我……”
“好。”
“都给你。”
响指一起,天地骤转。
松山幻境再现,瀑布如练,水帘轰鸣,四周雾气蒸腾,月华如洗。
两人衣衫瞬息尽褪,赤裸相对。
张守一将文俶抱进水帘之下,掌心托着一团翠绿的芦荟皂膏,声音低哑又蛊惑:
“烟娘,用身子……替澄郎沐浴,好不好?”
文俶脸红得滴血,乖乖点了点头。
她将皂膏抹在自己胸前,指尖揉开,白皙的双乳顿时覆上一层晶莹滑腻的莹绿。
文俶踮起脚尖,纤指覆在他肩头,一双剪水秋瞳湿得像含了雾,痴痴地凝着他。
朱唇微启,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澄郎……抱我。”
张守一喉结滚了滚,哪还忍得住。
他俯身,双臂合拢成椅,稳稳托住两瓣圆润翘臀,将她整个人抱离水面。
文俶顺势环住他脖颈,双腿缠上他蜂腰,丰盈乳肉毫无遮掩地贴上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