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叹息摇头:“此人性情难测,智谋远超老夫想象,实在不解他是如何察觉的。”
吕玲绮身躯微颤,神情凝重。
片刻后,
她咬牙道:“偏营既毁,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
“无能为力,只能等待,盼韩太守他们能侥幸返回临湘城。”
司马徽语调中透着无奈。
吕玲绮怒击城垛,眼中尽是不甘与愤恨。
城头叛军开始议论纷纷,军心动摇。
不知不觉间,天光渐亮。
偏营的火光已熄,厮杀声也归于平静。
仅剩百余残兵逃回,韩玄等人始终不见踪影。
突见,
“快看,城外竖起两根木桩,上面似挂着两颗人头!”
“韩太守的人头!”
“还有马良的!”
城头再次传来叛军恐惧的喊声。
司马徽和吕玲绮身形微颤,急忙定睛注视。
片刻后,两人倒抽一口冷气。
韩玄与马良终究未能幸免。曹晚不仅取了他们的性命,还把首级悬挂在临湘北门,向叛军示威。这两颗人头重重打击了本就低迷的叛军士气。
“水镜先生,我们现在该如何?”吕玲绮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慌乱。
司马徽长叹道:“还能怎样?我们只能守住临湘。”
说完,他拖着疲惫的步伐,默默下城而去。
回到府邸,司马徽心乱如麻,竟破天荒地借酒浇愁。
“水镜先生,饮酒解忧,伤身啊。”张仲景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不知何时已站在堂内。
司马徽愣了一下,苦笑一声,将杯中酒饮尽。
“水镜先生,战局至此,我们还有希望吗?”张仲景忍不住问。
司马徽迟疑片刻,苦笑道:“自然还有机会,但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听天由命了。”
他的语气里少了往日的自信,多了几分无奈。
张仲景从这话中察觉到了一种听天由命的情绪,沉默许久后,拱手道:“水镜先生,我有一策,或许能除掉曹晚,逆转局势。”
司马徽手中的酒杯猛然停住,抬头看向张仲景,显
;然难以置信这位神医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如何对付曹晚?”司马徽半信半疑地问。
“关键在于吕布遗孀,那位天下闻名的貂蝉夫人!”张仲景道出了秘密。
司马徽一惊,目光愈发迷茫。
多少英雄豪杰都无法击杀曹晚,这样一个柔弱女子,又怎可能做到?
张仲景将当日献给吕玲绮的计策详细告知了司马徽。
“她体内竟藏有这般奇毒?”司马徽目光闪烁,似重拾信心。
张仲景点头:“此毒虽奇,却真实存在。若善加利用,可悄无声息除去曹晚。”
“这毒计堪称神妙,即便是曹晚智谋超群,也定难察觉。”
司马徽轻叩桌案,略显犹豫:“如此行事,手段是否太过卑劣?”
张仲景拱手道:“曹晚凶残狡诈,屠戮诸多忠义之士。对付奸佞,自当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以毒攻毒!”司马徽喃喃重复,最终下定决心。
“速召吕将军前来!”司马徽下令。
片刻后,吕玲绮赶到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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