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除夕夜,几家欢喜几家愁。
安亲王被送回府的时候,已经醒来了,看着几个孩子悲伤不已。萧鸣凯第一次来安亲王府,王府并不奢华,甚至有些寒酸,只有安亲王的院子,还算看得过眼。
萧鸣凯将一个瓷瓶给了安亲王,安亲王拉着萧鸣凯的手,哭着说不出话。
“王叔,这瓶是护心丹,若是心力交瘁的时候吃一粒。估摸着太医很快就会到,您好好养着身体,侄儿告退了。”萧鸣凯说。
安亲王没有松开萧鸣凯的手,“远王,你等等。”安亲王唤了他最小的儿子拿了一个木匣过来,“远王,孩子们是无辜的,这点银票你代本王交给皇上,请皇上看在我们兄弟一场,能宽恕这几个孩子。”
“王叔,你莫要多想,侄儿会转交的,你且安心休养。”萧鸣凯说。
安亲王这才松开了萧鸣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叹气,萧鸣凯看了一眼旁边跪着哭的三郡主,她可知道自己的身世?
安亲王的嫡长子萧鸣绅,在萧鸣凯走到院子里时拦住了他,“远王殿下,请留步。”
“堂兄。”萧鸣凯行礼说。
“多谢远王,还能称我一声堂兄。我就不绕弯子了,敢问远王,我父亲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天牢看我母亲了吗?”萧鸣绅问。
“嗯,的确是,王妃惹恼了王爷,再加上王爷连日来劳心伤神,晕倒了。”萧鸣凯解释。
“是我不孝,总是云游在外,没想到这次回来,府里生了这么大的事,远王,你能否告诉我,我母亲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萧鸣绅问。
“堂兄,我也是才回京几日,具体的情况真的不知,今日是恰巧在天牢遇到王叔,我才知道王妃被关了起来。堂兄不如去问王叔吧。”萧鸣凯说。
“既如此,打扰远王了,远王慢走。”萧鸣绅行礼,打下人送萧鸣凯出去。
萧鸣凯从安亲王府出来,又去了柳府,柳府门口侍卫众多,说是没得到柳国公的命令,不知去哪,就到了柳府,受伤的都在府里疗伤,没受伤的都在柳府外围巡逻。
萧鸣凯想了想没有进去,直奔自己府邸而去,王府的大门开着,铁管家站在门口焦急的等着什么人,见萧鸣凯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王爷,您回来了,府里出事了。”铁管家说。
“怎么了?有人受伤吗?”萧鸣凯问。
“药庐西边的墙不知为何倒了,一排房子都被压塌了。”铁管家说。
“墨月呢?”萧鸣凯焦急的问。
“在芙蓉院,王妃说今日除夕,想让墨月姑娘给调一个药膳,这才幸免于难,只是两个婢女……没救得过来。”铁管家说。
萧鸣凯听到墨月无恙,心里松了一口气,“让人好好安葬那两人吧。你在这等本王吗?”
“是,府里人手不够,街上乱起来的时候,侍卫走了大半,出去寻王爷的下人也没回来,真不知该怎么办。”铁管家说。
“西面先找人守着,怎么也得等明日天亮,再找人来修葺了。等下骆冰回来让他去调一队人过来。本王去看看王妃。”萧鸣凯说着往芙蓉院而去。
邹丹阳惴惴不安的走来走去,墨月趴在桌子上,脸色苍白,幸亏她走得快,要不死的人就有她。
邹丹阳等不及了,开门要去看看,正巧萧鸣凯推门,手按在了邹丹阳身上,两个人尴尬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