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妍狠狠地拧了身上的江湛一把,他笑道:“来吧,老婆,春心
荡漾,春潮澎湃,春日满园,天地一家春。”
半年后,外滩五号。
电梯里,景妍抱着一个玻璃锅,里面是做好的糟卤。江湛捧着一个砂锅,还冒着热气,是一锅猪肚鸡汤。
“幸好当时买房子买在路大哥上面,要是在他家楼下,哼,那就天天听世界大战的炮声吧,乒、乓、咚、哐、当……”
景妍摇着头,心有作悸,江湛却一脸坏笑,“怕什么?听说路一鸣又重做隔音了。全包,地板铺上五层棉被,省得楼下邻居总投诉他家。”
景妍歪着脑袋,不解地问,“你说胡芳沁怎么会是基督徒呢?脾气那么火爆。”
“基督徒婚前不可以有性行为。呵呵,路一鸣以前交了不计其数的女朋友,现在好,来了个治他的,看他能清心寡欲到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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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江湛幸灾乐祸的样子,景妍也抿着嘴乐。
胡芳沁挽着路一鸣的胳膊,小鸟依人般地迎上来:“江院长、景妍学姐,你们来了。”
这反差也太大了,两人很意外,不约而同地说:“哦。”
路一鸣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景妍迅和江湛对看了一眼。难道前天的那场世纪大战,是他们的梦魇吗?再一看家里几乎没有摆件,茶几上空空如也,两人不免偷笑。
一桌子大凉山和四川的特色美食,红彤彤的,麻辣鲜香,景妍乐坏了,对她口味。江湛脸色却不太好看,在沙上安静地坐下来。景妍凑上去笑嘻嘻地问他:“痔疮又犯了?”
江湛不露声色,捏住她的手,“求饶,快点。不想让你在你路大哥家没面子。”
“我错了,我再不提痔疮这事了。”
粉面含春,眼波流动的景妍看着江湛,两人会心一笑。
“在我家不许调情,眼气谁呢?”路一鸣端着一个不锈钢托盘,上面放着几个不锈钢的小碗。
“这是什么?用碗喝茶?还是不锈钢碗?八碗不过岗?你家是景阳岗吗?”江湛直抒胸臆。
“嘘,别让母老虎听到。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过日子嘛,能省则省。以后连家具都换成不锈钢的,我让她砸。”
放下托盘,路一鸣开始倒茶,却“噗嗤”一声笑出来。景妍正要搭话,门铃响了,她和从厨房出来的胡芳沁同时冲向入户门。
“瀚叔叔来了。”
两声同时喊出来的脆生生的女声给顾瀚吓了一跳,他无奈地说道:“叔可忍,婶可不忍啊。”
顾瀚走向坐在沙上抬头看着他的江湛和路一鸣,“管管你们的女人。顾叔叔不叫了,改瀚叔叔了,我什么时候成的瀚叔叔?我怎么就成了瀚叔叔呢?”
江湛也跟着笑。路一鸣佯装严厉道:“女人们,快点开饭吧,男人们饿了。景妍,你去帮忙打个下手。”
远远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两个女人,三个男人头聚在了一起。
顾瀚:“你家保姆呢?”
路一鸣:“她像哈士奇一样拆家,把保姆气跑了。”
江湛:“你让我家景妍来帮你收拾屋子来了?”
路一鸣:“你没看见啊?收拾完了,全是她一个人干的。昨晚主动提出来让你们过来吃饭,说惊扰到你们了。”
江湛:“你给她下药了还是喝什么符了?”
顾瀚:“还是你了解路一鸣,他为了得到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路一鸣笑得嘴都合不上,“猜猜,我用的什么招?”
“睡了?”
江湛和顾瀚同时说道。路一鸣气得不行,“就不能多猜一会儿吗?非得一下子说出答案啊?就你们俩是大聪明对吗?”
“不但睡了,还登记了,是不是?”顾瀚说。
“就他,还能有啥高招?也只能是睡,女人睡服了就听话了。小胡说她信基督教,婚前不可以有性行为,不登记人家让他碰吗?”江湛讥讽道。
路一鸣收起一颗炫耀的心,把两本结婚证扔在茶几上,人陷在沙里,沮丧地说:“本来想给你们个惊喜的,哼……”
“怎么不惊喜呢?你都要当活佛的人有了女朋友,还登记了,谁信啊?证是假证吧?多少钱办的?”
顾瀚调侃道,江湛也顺着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怕你去清修,去庙里烧香拜佛的是你,添香火的回回是我。”
路一鸣一听又来了精神,立马坐起身,“真好,我和你们说,结婚真好。前晚半夜小哈把家拆了,昨天上午我们登记,下午她就变了一个人,晚上开始给我洗衣服、做饭、收拾家了。”
“你怎么不说你晚上给人家洗脚呢?还‘小哈’,让小胡听见不把你脸挠花了?这不像你呀?最关键、最劲爆、最色情那段居然忽略不讲?”
江湛接着拆台,路一鸣完全不在意,幸福地咯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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