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丽手忙脚乱地赶紧把被子裹紧,脸上满是惊恐。
待看清闯进来的竟是脸色难看的公婆时,于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这——难不成是来找茬的?
她结婚前母亲就跟她说了,第二天早上一定要表现好些,起来给公婆做饭。
可她昨晚被“阎解成”几乎虐待,此时根本没那力气,而且身体的不适让她……
就因为这点事,公婆居然闯进新房?
就算是要闯进来,婆婆一人来还不行?
为什么公公也要闯进来?
看他们的样子,难不成要打自己一顿,让她这个新媳妇懂懂规矩?
更重要的是,刚才自己被子没盖好,要是阎埠贵看到了……
想到此处,于丽干脆直接用被子连头也盖上了。
阎埠贵确实看到了些什么白色的东西,若是平常,他可能还会回忆一番。
但此时,他没这心情。
不过两人也被自己看到的那抹白给震惊到,没有第一时间质问。
于丽在这短短时间内的想法,阎解成并不知道。
他见进来的是自己爸妈,先是一愣,随即一股怒火猛地冲上头顶!
自己媳妇的身子,刚才好像……要是进来的只是自己妈还就算了,可这阎埠贵,难不成是要做那“帕挥”之事!!?
阎解成看到于丽惊恐地把头都埋进被子里,羞愤交加,也顾不得头疼和心里的那点嘀咕了。
不顾寒冷猛地坐起身,对着门口的两人就吼了起来:
“爸!妈!你们干什么?!出去!赶紧滚出去!”
杨瑞华被儿子这不客气的一吼,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丢失金条的恐慌立刻压倒了这点不自在。
阎埠贵更是心急如焚,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避嫌不避嫌,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阎解成,声音又急又厉:
“出去?出什么出!解成,你跟我说实话!家里的金条又没了,是不是你拿的?!”
阎解成正满心恼怒,听到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想都没想就顶了回去:
“我拿你金条?!爸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拿金条干什么?我昨天醉得跟死猪一样,我上哪儿拿去?”
“你们昨晚那么大动静你说你跟死猪一样??”阎埠贵的眼神在儿子和蒙着头的于丽之间扫来扫去。
被窝里的于丽因为这句话更是羞臊的不行。
阎埠贵继续道:“咱家门窗好好的,金条又没了!不是你们俩,还能有谁?!难道家里进鬼了不成?!”
杨瑞华也接话:“解成,你是不是想把家底都掏空啊?!我的金条啊!那可是咱家的命根子啊!”
阎埠贵夫妻认定就是他们两人拿的。
听阎埠贵说鬼,阎解成后背窜起一股凉意,想起阎解放死的那天夜里,盖在解放身上的白布无风自动,突然吹起来罩在自己头上怎么也拿不下来的事。
而现在,他和于丽正躺在解放死的那间屋里,那个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