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刘光天。
因为刘光齐跟她媳妇绝对是四合院隐藏的大禽兽。
刘海中对刘光齐多好,可结果……
所以对孙丽娟动手,郑文山没有心理不适。
戴好头套,郑文山先把孙丽娟固定好,嘴巴也提前用东西给她堵住,免得等会出太大声响。
然后点燃房间里的蜡烛驱散房间里的黑暗。
房间里亮起光的一瞬间,孙丽娟睁开眼:“呜?!呜呜?”
她说了一句话才现自己的处境。
看着旁边戴着头套的人,孙丽娟知道这绝非醉死过去的刘光齐,极度的恐惧瞬间让她不断躲避。
但她的抗拒显然是徒劳的。
“嫂子,我是来替刘光齐的!”郑文山模仿刘光天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说着。
“你跟我大哥早就计划好偷走家里的钱,然后再也不回来了,对吧?”
孙丽娟的瞳孔骤然收缩,惊恐万状地挣扎起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来人居然是自己小叔子。
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光齐的计划的?
郑文山知道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她的要害。
于是他继续模仿刘光天的声音低语:
“没用的,嫂子,我既然敢做这事,就不怕被人知道。”
孙丽娟的挣扎逐渐停止,只剩下因恐惧而产生的微弱呜咽和急促呼吸。
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骇,死死盯着头套下那双冰冷的眼睛。
“我大哥倒是打得好算盘,卷了家里的钱,带着你去过好日子,把我爹妈,还有我和光福都当傻子耍?”
郑文山的声音带着属于刘光天那种混不吝的愤懑和一丝因邪,“既然你们这么阴毒,现在又被我知道了,那么……你这新媳妇就走不成了。”
“以后啊,你们就住在家里,至于我哥那关,你自己考虑。”
郑文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相机,“咔嚓咔嚓”几声。
“多美的画面啊,要不要寄给你爹看看?或者寄到你单位?”
孙丽娟再也没了挣扎的念头。
她浑身僵硬,泪水汹涌而出,却因为现在的这些不敢真正的做出什么。
她的人生,在新婚之夜,彻底脱离了预想的轨道,坠入了无底深渊。
“放心,嫂子,今晚过后,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我这相机里的东西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只要你以后好好听我的话,那么这里边的东西就不存在。
但如果你过后把这些说出去,你的结果你应该明白,我哥到时候会怎么看你?到时候你的工作会不会受影响?你爸的位置会不会受影响?你自己考虑清楚!”
“另外我还有要求,”郑文山说到这里稍稍停顿。
他打算利用今晚的事情,将整个刘家彻底带动起来,让他们跟阎家一样鸡飞狗跳。
只要孙丽娟受了这次的胁迫,哪怕她到时候现了其中的区别,也已经晚了,毕竟刘光天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今晚之后,我要求你天之内,主动摆脱我哥来找我一次,不然……”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掂量清楚!说不定,过几天你知道了我哥有多废物,根本不需要天就会来呢!”
烛光摇曳,将头套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扭曲而庞大,仿佛完全吞噬了床上那道无助的身影。
整个过程比之刚才在于丽那边时更显冷酷。
动作间不带丝毫温情,只有步步紧逼的侵占和意志上的践踏。
孙丽娟从最初的惊慌到绝望,最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