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安来了!”
赵助,陈应站了赶来,道:“快让他进来。”
很快,报事人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进来。
“魏安,你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会到这里来了?”赵助看着进来那个男子惊讶不已。
原来,这个叫魏安的人是魏家的家生仆人,也就是他的祖辈、父辈都是魏家的仆人。
因此,他从一出生,身上就被烙上了魏家仆人的印记。
魏继业见他聪明伶俐,会办事,便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听用。
魏继业一家被抓的时候,魏安和他的一家十几口,也被抓进了大牢。
魏安向赵助,陈应行礼之后,道:“皇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把国公一家等人全都放回去了。
目前,已经恢复了他的官职。”
“皇上恢复了义父的官职!”
赵助,陈应感到非常惊讶,相互看了一下。
“那义父派你来,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赵助问。
魏安道:“国公已经在来陵源府的路上了,他让我提前来通知你们一声。”
“什么,义父到陵原府来了!”
赵助,陈应再次吃了一惊,随后陈应问:“义父怎么会到凌源府来?”
魏安道:“这个国公也没有说。只是昨日临近傍晚的时候,皇上突然宣召国公进宫,国公回来之后,便立刻让人备车来了陵原府。
在出城门的时候,守城门的士兵问了国公一句,国公说是奉旨出城办事。
应该此来,跟皇上有关。”
陈应看着赵助,赵助想了一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应该是皇上已经发现太后、端王、梁王离开了京城,他担心我们下面这些人造反。
所以才赶紧把义父从牢里放
;了出来,让义父来安抚我们。”
“对,肯定是这样。”
陈应是个莽夫,本来就头脑简单,听赵助这么一说,立刻也应该是这样。
“义父现在离这里还有多远?”赵助问。
魏安道:“大概还有四十几里路吧。”
赵助对陈应道:“走,咱们到东城门外,十里亭去接义父。”
随后。
赵助,陈应带着身边的几个亲信和两百名士兵,离开了陵原府城,去了十里外的十里亭。
十里亭,位于陵原府与外界的官道旁边,周围是茂密的树林。
因为已经临近天黑,没有了来往的行人,所以显得格外寂静。
赵助坐着马车,陈应骑着马,带着亲信和两百名士兵到了十里亭。
十里亭里,有几个人在休憩。
其中一个是年轻书生打扮,剩下的全穿着紧身短衣,像是随从。
应该是某个富家公子,带着随从出远门。
陈应从马车里出来,看着亭里的人皱了皱眉,对身边的士兵道:“去把他们赶走。”
士兵们刚要行动,突然一支箭从林中飞出,如同闪电般射向陈应。
陈应还来不及反应,利箭便穿透了他的喉咙,鲜血如泉涌,他双手捂住喉咙,眼睛瞪得老大,身体从马上轰然栽倒在地。
赵助目睹这一幕,惊恐万状,脸色苍白如纸。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周围的密林中突然涌出一千多名手持刀械,身着百姓衣服的人,将他们包围了赶来。
赵助吓得魂飞魄散,扶着马车厢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声音哆嗦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亭子里的年轻人走到亭口,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他,声音响亮道:“他们是我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