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眼神空洞,嘴角却勾起抹诡异的笑:“辨毒术能当饭吃?能有权力?墨渊大人给我药材,让我当‘火神药铺’的二掌柜,以后还能跟着他当大官,你们能给我什么?不过是守着个破义诊摊,给穷百姓治病罢了!”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青铜哨,就要往嘴里塞——哨子与之前宫里的“唤魂哨”一模一样,一吹就能激活患者体内的“鼎”字印记。
“不准吹!”灵枢眼疾手快,左手猛地扣住刘二的手腕,右手三齿刀刀背狠狠砸在青铜哨上,哨子“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可还是晚了,刘二在挣扎时已吹了半声,哨音虽轻,却带着极细的戾气,巷子里的杂草突然泛出黑气,草叶上浮现出极小的“鼎”字印记,与患者眉心的印记完全相同。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马蹄声,李三带着五个禁军冲进来,手里的长刀泛着冷光:“灵枢神医,俺们来晚了!这狗东西是不是又在搞鬼?”刘二见状,突然力推开灵枢,就要往巷外跑,却被李三一脚绊倒:“想跑?没门!”
李三按住刘二的后背,禁军上前将他绑住,可刘二还在嘶吼:“你们别得意!刚才那半声哨音,已经激活附近百姓的印记了!初七鼎开,你们都得死!”灵枢心里一沉,急忙跑出小巷——只见巷外的百姓有的捂着胸口咳嗽,有的抱着头抽搐,眉心的“鼎”字印记都变深了,与宫里张大人的症状一模一样,连之前被治好的王老丈都倒在地上,脸色苍白。
“快!拿‘黄芪火绒汤’来!”灵枢大喊,素问早已提着药鼎跑过来,两人快给抽搐的百姓喂药,用青铜符压制印记。灵枢看着百姓痛苦的模样,握紧了手中的刀——墨渊为了激活鼎引,竟连普通百姓都不放过,这仇,一定要报!
三、未时交流传医道
张大夫跟着灵枢回到义诊摊时,百姓们正围着禁军议论纷纷,有的说“是不是惹了邪祟,怎么好端端的又犯病了”,有的说“这病会不会传染,俺家还有孩子呢”,乱成一团,连之前帮忙熬药的老大夫都皱着眉,不知该如何安抚。
张大夫突然站上义诊摊的马扎,举起手里的旧医书,大声说:“大家静一静!我是城西药铺的张大夫,这病我知道,是戾气缠上了,不是邪祟,灵枢神医和素问神医能治!”他声音洪亮,百姓们渐渐安静下来,都朝着他望去。
张大夫翻开医书,里面夹着张泛黄的麻纸,纸边都卷了毛,上面的字迹却清晰——是三百年前墨瑶祖师留下的“祛邪方”,字迹与灵枢的《墨道医经》残页完全相同。“大家看,这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方子,他当年是墨家学徒,跟着墨瑶祖师在西域行医,”张大夫的声音带着激动,指着方子上的字迹,“灵枢神医的新疗法,就是按这方子改良的,连用药的剂量都和祖师的记载一样,大家要信他!”
人群里,个拄着拐杖的老大夫站出来——他是西市有名的李大夫,行医几十年,百姓都信他。“张大夫说得对,”李大夫走到灵枢面前,对着他拱手,“我年轻时在终南山善堂见过老妪婆婆,她用青铜针治好了我的腿疾,那手法和灵枢神医现在用的一样,都是墨家传下来的真本事!这病虽然怪,但只要按他们的法子治,肯定能好!”说着他转向百姓,“我也来帮忙,多个人多份力,大家别慌!”
百姓们听了,终于放下心来,有的帮忙抬患者,有的帮忙烧火,义诊摊又恢复了秩序。灵枢心里一暖,从药箱里拿出《墨道医经》残页,递给张大夫:“张兄,这是祖师的医经残页,你照着上面的方子,教大家熬‘黄芪火绒汤’,注意按‘子午流注’时辰熬,辰时熬的药效最好。我和素问去给抽搐的百姓放血,尽快缓解他们的症状。”
张大夫双手接过残页,指尖刚碰到纸,残页就泛出淡金,与他医书里的方子产生共鸣,纸上的字迹开始与麻纸上的重叠,组成完整的“祛邪篇”——淡金光芒笼罩着两人,周围的百姓都看呆了,连老槐树的叶子都跟着轻轻颤动,像是在见证这传承的时刻。“这是墨家医道的传承之光!”张大夫激动得声音都在抖,“我爷爷的爷爷说过,只有真正的墨家传人与传承者相遇,医经才会显露出完整的方子,没想到今天真的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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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枢拍了拍他的肩膀:“墨家医道不是一人的传承,是所有人的财富,只要能救人,谁都可以学。”他转身拿起三齿刀和青铜针,与素问一起走向抽搐的百姓——有了张大夫和李大夫的帮忙,他心里踏实了不少,也更坚定了要尽快找到假药源,阻止墨渊阴谋的决心。
四、申时追踪假药源
灵枢推开“火神药铺”的门时,一股刺鼻的药味混着青铜锈味扑面而来,比之前在义诊摊闻到的戾气重十倍。哈立德正坐在柜台后,用青铜碾碾火绒草,碾壁刻着的火神纹泛着幽绿,碾中的火绒草被碾成粉后,竟自动组成个“鼎”字,与药铺深处的机关暗门纹路完全相同,连大小都分毫不差。
“哈立德,别装了,”灵枢把刘二的青铜哨拍在柜台上,哨子一碰到柜台,就泛出黑气,“你的同伙刘二已经招了,说你在火绒草、当归里加了引气丝,还让他往百姓的药篮里塞带戾气的草,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哈立德抬起头,高鼻深目的脸上没任何表情,右手却悄悄摸向柜台下的机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卖药的,你们再诬陷我,我就去官府告你们!”他说着就要起身,灵枢却上前一步,按住他的手:“别碰机关,墨家的‘锁机术’,我比你懂。”
哈立德脸色大变,突然用力按下柜台下的按钮——药铺的地面突然“轰隆”一声下沉,露出个三尺深的暗室,暗室里堆满了泛着幽绿的药材,药材中间放着个青铜鼎——比宫里的母鼎小些,鼎身刻着的“子鼎”二字,与灵枢残页上的字迹完全相同,鼎口还冒着淡淡的黑气,与之前聚气阵排斥的戾气一模一样。
“是子鼎!”灵枢心里一沉,“墨渊让你用子鼎养戾气,再通过药材传给百姓,好让他们都变成鼎引,是不是?”哈立德见机关被识破,突然拔出腰间弯刀,朝着暗室深处跑:“墨渊大人说了,子鼎激活,母鼎就会呼应,你们拦不住的!等初七鼎开,整个长安都会变成墨渊大人的地盘!”
灵枢和素问急忙追进暗室,刚进去,暗室的墙壁突然“咔哒”作响,无数枚青铜针从墙缝里弹出——针上泛着黑气,针尖还缠着极细的引气丝,与之前患者体内的完全相同,针的排列方式竟与墨家“锁魂针阵”一模一样。“小心!这是墨家的‘锁魂针阵’!”素问甩出鬓角银链,缠住灵枢的腰,把他拉到一边,银链碰到青铜针,针上的黑气就被震散,“三百年前墨渊就用这阵害过墨瑶祖师的学徒,没想到他现在还在用!”
张大夫跟着跑进来,看到针阵,突然想起医书里的记载:“阵眼在子鼎的鼎耳!按逆时针转三圈,再用青铜符贴住鼎耳,就能破阵!我爷爷的爷爷在医书里记过这阵的解法!”灵枢立刻掏出青铜符,贴在子鼎的左耳上,按逆时针转了三圈——符面一亮,淡金光芒顺着鼎耳蔓延,暗室墙壁里的青铜针“嗖”地收了回去,墙壁恢复原状,像什么都没生过。
哈立德见阵被破,还想往暗室外跑,却被赶来的李三堵住:“哈立德,这次看你往哪跑!你害了这么多百姓,该算账了!”禁军上前将哈立德绑住,从他怀里搜出个青铜片,上面刻着子鼎的运作图,还有激活子鼎的咒语,与灵枢残页上的“禁咒篇”完全相反——显然是墨渊篡改过的。
灵枢拿起青铜片,指尖刚碰到,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冷——片上的戾气比子鼎还重,他小心地用青铜符压住,防止戾气扩散:“李三,把他带回禁军大营,严加看管,别让他再搞鬼。张兄,你帮我看看这子鼎,能不能暂时封住它的戾气。”张大夫点头应允,从药箱里拿出试毒叶和青铜符,开始忙活起来,灵枢则盯着子鼎,心里清楚——这只是墨渊阴谋的一部分,终南山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五、酉时符映示危机
灵枢刚把哈立德交给禁军,西市的青铜鹤灯突然集体熄灭——不是被风吹灭,而是灯芯突然变黑,像被什么东西吞噬。灯影中,无数个淡青“鼎”字突然浮现,与百姓眉心的印记产生共鸣,之前被治好的百姓突然又开始抽搐,嘴里含糊地喊着“初七鼎开墨渊大人”,与宫里张大人的症状一模一样,连之前被救的小猫都蜷缩在地上,出痛苦的“喵呜”声。
“是子鼎的余气!”灵枢急忙掏出青铜符,贴在子鼎的鼎口上,符面一亮,淡金光芒顺着子鼎蔓延,百姓的抽搐渐渐缓解,“可宫里的母鼎还在,只要母鼎被激活,子鼎的余气还会作,到时候百姓们就危险了!”
张大夫突然从药箱里拿出个青铜片,快步走到灵枢面前:“灵枢神医,这是我刚才在暗室角落找到的,上面刻着宫里母鼎的位置,还有破鼎的法子,你看能不能用。”灵枢接过青铜片,指尖刚碰到,袖中的青铜符就突然烫——片上的火神纹里,藏着极细的“墨渊”二字,刻痕深度与之前刘二锁链上的完全相同,显然是墨渊故意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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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在暗室角落找到这个?”灵枢后退一步,握紧三齿刀,“哈立德的暗室机关重重,你怎么能轻易找到角落?还有你医书里的方子,为什么和残页完全相同,却多了句‘初七辰时祭鼎’的批注——那是墨渊的陷阱,你不知道吗?”
张大夫脸色微变,眼神有些躲闪:“我我只是碰巧找到的,批注是我爷爷的爷爷写的,我也不知道是陷阱”他话没说完,天边突然传来青铜鼎的轰鸣,声音沉闷却极具穿透力,像是从地底传来,与终南山的方向遥相呼应。
灵枢袖中的青铜符突然烫,符面透出的光映出个清晰的人影——是老妪,她被绑在根青铜柱上,柱旁放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里冒着黑气,老妪的脸色苍白,却仍在挣扎:“灵枢小心假张大夫他是墨渊的分身真的张大夫被关在终南山火神祠”话没说完,人影就被一股黑气吞噬,符面恢复正常。
灵枢猛地看向张大夫,他的眉心突然浮现出个淡青“鼎”字印记,与墨渊的面具完全相同,眼神也变得空洞:“你你是假的!真的张大夫在哪?墨渊让你来骗我们去终南山,是不是?”
假张大夫突然冷笑,脸上的皮肤开始轻微蠕动,像是在变换模样:“灵枢,你果然聪明,可惜晚了!墨渊大人说了,把你们引到终南山火神祠,再用子鼎的余气激活所有百姓的印记,初七鼎开,你们就等着看着长安变成人间地狱吧!”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个青铜哨,就要吹——哨子比之前的唤魂哨大一圈,上面刻着的“鼎”字,与母鼎、子鼎的纹路完全相同。
“不准吹!”李三急忙上前,按住假张大夫的手,禁军也围了上来,可假张大夫的力气突然变大,甩开李三,朝着终南山的方向跑:“灵枢,素问,终南山火神祠见!你们的百姓,就等着被戾气吞噬吧!”他跑得极快,转眼就消失在巷口,只留下一缕黑气。
灵枢望着假张大夫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抽搐的百姓,心里像压了块石头——真的张大夫还在终南山,老妪也危在旦夕,而西市的百姓,随时可能被子鼎的余气再次激活印记。“李三,你带禁军看好子鼎,再派人找真的张大夫,”灵枢抓起药箱,眼神坚定,“我和素问去终南山,就算是陷阱,也得去!老妪婆婆和真的张大夫还在等着我们,圣火也不能落在墨渊手里!”
素问从怀里掏出最后一包试毒叶和三枚青铜符,递给身边的李大夫:“李大夫,按残页的方子熬汤,每半个时辰给百姓服一次,青铜符能暂时压制印记,一定要守住西市,等我们回来!”李大夫郑重地接过东西,点头道:“神医放心,我们会守住西市,守住百姓,等你们带着好消息回来!”
两人刚走出西市,天边突然飘来乌云,乌云里泛着幽绿,像墨渊的戾气,遮住了夕阳的金光。远处终南山的方向,红光越来越亮,像烧红的烙铁,红光中,个巨大的“鼎”字缓缓浮现,与宫里母鼎、民间子鼎的纹路完全相同,天地间的戾气开始汇聚,西市百姓的眉心印记,又开始慢慢变深。
灵枢握紧手中的三齿刀,刀背矩尺纹与袖中青铜符产生共鸣,泛着淡金——他知道,这次去终南山,不仅要救老妪、找真张大夫、护圣火、毁双鼎,还要面对墨渊最阴险的陷阱。而他们身边,到底还有多少像假张大夫这样的隐藏敌人,终南山的圣火是希望还是另一个阴谋,谁也说不清。但他心里清楚,只要守住墨家“兼爱”的初心,守住医道救人的本分,就一定能战胜墨渊,守护住长安的百姓,不辜负老妪婆婆的期望,不辜负墨瑶祖师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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