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产婆以为皇帝是想要解决她。“奴才曾在宫里的御花园撞见过那原太医和年嫔娘娘,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奴才这才为了活命才才不得不为年嫔娘娘为迫。”“年嫔娘娘也好像一早就知道原太医能去邓府办事一样,给予了十分的信任,奴才迫不得已只能遵从。”“眼下,看来奴才突然想到,邓府上的主子只怕早就和年嫔娘娘勾结了。”产婆断断续续的说着。只是,却没有人打断她,让她将话说完。皇帝听完却是沉默了。冷眼看着殿内跪着的邓尚书父子。产婆的那句:邓府主子早就和年氏勾结,一直在皇帝的脑海中萦绕,久久都挥散不去,再想到年氏生下了那个杂种。瞬间。皇帝冷眼看向邓尚书父子,眼神凛冽的在二人身上来回。邓尚书一把年纪了,和年氏?皇帝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心里也摇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性。邓侍郎?年氏?皇上瞳孔一缩,想着邓侍郎的模样,心中的疑惑更加大。“那杂种可还活着?”皇帝冷声问道。求公公反应了半天,才明白皇帝问的是谁,“回皇上,在。一直掉着口气在雪阳宫中,皇上可是要见一见?”“将那杂种带来。”皇帝吩咐。殿内的人大气不敢出。容贤妃瞬间就明白皇帝想的什么了,真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意外之喜,怎么能不让她高兴呢?更何况,邓侍郎下了马,还愁她的朝阳不能正大光明的回来吗?求公公这次倒是亲力亲为,自己去将景鸶给带了来。邓尚书不明白皇帝将这怜王带来干什么,而且刚刚皇帝对怜王的称呼是‘杂种’?这让邓尚书心中更加的恐慌。邓侍郎呢?看到景鸶出现的时刻,就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皇帝一定是知道了。邓侍郎从未有过的慌张。邓侍郎的恐惶神色,这时候也被皇帝看了个正着。皇帝不动声色,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殿内跪着的两个人,静静地等着求公公的回来,让他的猜测得到证实。即使这个猜测不是让人很愉快。但是总比自己是被谁给带了绿帽子来说,要好得多吧?不然连找谁发火都不知道,岂不是很惨?被带了绿帽子已经够惨了,要是连对象是谁都不知道,只能说是惨中惨了。很快,求公公带着景鸶来了。“陆院判,你来,滴血验亲!”皇帝看也不看景鸶,直接吩咐陆院判。“皇上龙体尊贵,岂可有半点损伤?”陆院判假意推脱。“验他。”皇帝冷声说道,然后伸出手指向邓侍郎。邓尚书不用转头,就知道皇帝指向的是他儿子邓清的方向,瞬间瘫软在地,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邓清脸上同样是一片惨白。皇帝的那一指,瞬间打破了他所有的奢望。他完了!邓家,也完了!这是邓清现在唯一的想法,这想法倒是和邓尚书不谋而合了。“微臣遵旨。”陆院判拱手,然后不卑不亢的走到邓清面前。早在皇帝说出‘滴血验亲’的时候,求公公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清水。陆院判将景鸶的血和邓清的血,分别一前一后的扎了滴入碗中,片刻,融合了。求公公将碗端到皇帝的面前,头埋的低低的,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容贤妃都心里赞叹不已,难怪求公公能当上御前总管,不是没有道理的。对于滴血验亲的结果,只是在大家的疑惑中加了句号,在皇帝的心中加了感叹号,仅此而已。“好,好得很。”皇帝气笑了,猩红的眼睛盯着邓清,“果然是朕的好臣子啊,可真是会为朕排忧解难呢。”“皇上,这一定是误会。”邓尚书怎么可能还想不明白,他那儿子真的是背着他做了好多事,但是,怎么能承认呢?承认了会没命的。整个邓府都会因此而陪葬的。“皇上,您一定要明察啊,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搞错了,皇上。微臣和犬子一直对皇上都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邓尚书豁出了老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皇帝依然是冷眼旁观。容贤妃看着眼前的一出戏,心中只觉得畅快。可是自己的计划还没有成功,她只需要加把火,填些柴,“皇上,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臣妾到底怎么碍着年氏的眼了,要这样设计陷害臣妾,连婴儿都不放过。”“臣妾…臣妾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就…心如刀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