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尚明奇抱着木箱子高高兴兴的走了。
一名楼客拿着拜帖朝着尚榆晚走来。
“越家拒了。”
尚榆晚眼底一黯。虽是意料之中的事,却还是难免有一丝失落。
她收了拜帖,转身去书房找萧清序。
“被拒了?”
萧清序正在处理事务,抬头看见尚榆晚进来了,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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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榆晚进了书房,十二并未跟着进来,而是静静的守在门外。
尚榆晚软软的趴到书案上,“他们不想见我,也是情有可原。”
萧清序浅浅笑了一下,移开离尚榆晚有些近的砚台,伸手揉揉她的头,“不过他们倒是愿意见尚明奇。”
尚榆晚道:“可能是看他是个孩子,不好意思拒绝?”
“”萧清序想起尚榆晚没醒来之前,姬素闲与他说过的话,眼底闪过一抹流光,随即迅掩藏下去,“应该是吧。”
对萧清序来说,越家的人拒绝接触尚榆晚也算是一件好事。
晚晚因为岳母的死因大损心脉,她若是知道了自己前世身死并非是越竹所杀,怕是心脉又要受损一次。说他自私自利也好,说他不够坦诚以待也罢,无论如何,萧清序都不会让尚榆晚的心因为越竹而再加重一分愧疚了。
他已经给越由官职所在的地方打点好了,只要越由不生出歪邪的心思,他日后所走的路一定会比越竹要更加通畅顺利。这是他能给越家最好的东西了。
翌日清晨,尚榆晚与萧清序一同入宫去见萧清顾。
萧清顾这时候整个人都被淹没在了奏折当中,其中大多数都是为尚榆晚和萧清序说好话的。
虽然百里蒲和袁玑两个知晓内情的人没有动静,但萧清顾为那两人放一年的婚假实在无法令人不多想,不少人都明里暗里的劝萧清顾莫要走了先皇的老路,以免惹得天下人寒心。
萧清顾有些头疼,因为她没法跟人说萧清序命不久矣,她给那两人放一年的婚假是为了让他们在最后的时间里一同相伴着度过。
若是说了实话,京都乃至大虞岂不是要乱起来了?尚榆晚和萧清序现在的地位可没有以前那么轻啊。
把这些折子统统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就听到有宫人前来禀报。
“圣上,摄政王与祈王求见。”
萧清顾眼睛一亮,忙道:“让他们进来!”
尚榆晚和萧清序进了御书房,朝萧清顾行礼。
礼行了一半,萧清顾就连忙把他们扶起来,“免礼免礼,你们二人来宫里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是时候在尚榆晚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与才华了!
萧清顾赐了座,屏退了所有宫人。
“这两日因为我们的婚假,没少被人念叨吧?”尚榆晚眉眼微弯,“我们定好了日子,后天便去曲启国,你不如给我们一个差事?”
萧清顾一听,连连摇头,“这怎么行?给你们婚假就是让你们开开心心去游山玩水的,哪里有让你们一边休假一边忙公务的道理?说出去不得被人笑我表里不一,连休假都让人不得片刻歇息?”
萧清序坐在尚榆晚的身侧,道:“曲启国送来了交好文书,五妹可是还没回信?”
“是啊,正想着如何稳妥的解决呢。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也不算是交好文书吧,就说了点恭贺我登基之类的话,有些想要两边交好的意思,不过没明说。”
萧清顾继续说道:“那二皇子登基不久,曲启国内有不少人不服他,就算我不去特意打听,都能从闲言碎语中得到曲启朝政动荡不安的消息。”
易步缘和萧清顾不一样,虽同样是登基不久,但曲启国的文臣武将和万千百姓对易步缘的信任还远不及那个独断专行的大皇子。
大皇子易步生虽独断专行,但起码人家有手段,有能力,能震得住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