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笑道:“这匹牝马,骚美的紧,兄弟在别组时,早想操操她!”
王勇道:“想操就操,只是别耽误了我的时辰就行!”
李代笑道:“不会!我这儿也有两匹极漂亮的牝马,一匹是大晋靖边候韦康的千金,叫做韦娉,另一匹是大晋御史左丞候明参的女儿,叫做候蓼,等会儿给两位兄弟尝新就是!”
马奴们没有别的好处,手下管辖的牝马倒是任其痛日,只要不玩死,想怎么玩都行,旁边的两名戎兵早按住了跪在干草地上的四匹手扣在奶头上的绝品牝马轮番痛日。
张远一见,也是认得,被戎兵按住痛日的四匹牝马,两匹是大晋公主姬春瑶、姬春薇,一匹是汝南王府的郡主郑璃,一匹是梁王府的郡主柴嫣,现在四名绝美的公主郡主,当然也是赤身的跪在地上,双手被扣在奶头上的乳环上,用双肘撑地,蹶着雪白的大肥屁股挨操,张远叹了一口气,真是国之不幸啊!
王勇替叱烈芸荥强行扣上宽大的项圈之后,在她雪样的胸腹间,扣了三条寸宽的皮带,这在三条就是牝马地肚带,与真正的母马无异。
把叱列芸荥扣在奶头的上的玉手,一只一只的解下来,重新扣在粉颈项圈上小指粗细的钢环内,奶头上的乳环空出来,挂了两串银质的散碎马铃儿,又令她叉开双腿,选了一串长长的马铃,挂在穿着环的环孔内,套了一双木蹄后,令其跪在一边,又依法去弄箫燕。
李代这时笑嘻嘻的过来,在叱烈芸荥的鼻环孔内,穿过一根细链,把她拉了起来,伸过手来,在她的上捏弄,玩了一会儿后,又将手向下伸,在她优美的桃源地内来回搓动,叱烈芸荥只有叉开一双白粉粉的肉腿,肉膝弯曲,尽可能的露出娇美的骚穴,任其玩弄。
李代玩着玩着,下面的也硬了起来,手上捏弄牝唇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二个手指完全捅进叱烈芸荥的私穴内,不停的翻搅捅插,在李代激烈的弄这下,叱烈芸荥的牝户中的骚水,跟着就流了出来,沾湿了牝铃后,顺着两条修长丰美的根儿往下直流。
叱烈芸荥的含着钢嚼的小嘴,不停的发出撩人的浪叫,身为牝马,叱烈芸荥明白的很,勾引李代来,总比把李代惹火好些,若是把李代惹毛了,不知道李代会怎么整她哩!
当初刚被俘时,叱烈芸荥也曾经强烈的抵制同是战俘的马奴的交,却被当年掌管她的马奴,分开一双肉腿,强行按在木驴上,木驴上粗糙的硬木有一尺多长,儿臂粗细,尽根硬捅入她的骚穴中,又用几根一尺长的竹签扎进奶头,那滋味可不是人受的,被男人捅插,怎么样也好得过被木驴捅穴、竹签扎奶,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叱烈芸荥被李代扣着两条深处的肥B,配合着微扭着的屁股,同时用穿着七个牝环的娇美嫩肉,技巧的紧紧夹住李代深插进穴中的手指,上身轻摆,直把挂在奶环上的两串马铃儿,摇得“叮铃”直响,声音清脆之极。
叱烈芸荥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李代,希望他早点把插进穴内,李代没事也就是想着法的玩弄牝马,在她的骚穴中扣着扣着就改了花样儿,暴喝一声,令她跪好。
叱烈芸荥哪敢不依,忙曲一双肉膝,乖乖的跪在草地上,李代一手向上拎起她的鼻环,把用马具扣锁得荡妖美的俏脸蛋儿拉得仰了起来,看了半晌,连叫了几声“——”
伸出手来,抽她的耳光取乐,叱烈芸荥标枪似的跪在地上,不敢躲避,任他抽耳光,李代抽了几下耳光,把她的鼻链丢了,一手托起她一只肥白的来,另一手竟然“噼哩巴啦”的抽起她的“奶光”来,抽完了左边,再抽右边,直把她的一对大抽得紫红透亮,方才罢手。
李代掏出已经笔直的,在叱烈芸荥的脸上磨了又磨,笑道:“可惜今天两位皇子急着要用马,这小嘴儿就不好用了,也罢——”
一把揪把叱烈芸荥的葡萄红的长发,把她的头按在地上,叱烈芸荥识趣的紧,忙沉腰蹶臀,把挂着银铃的私穴尽可能的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粉股上,赫然有一只焦黑色狼头的烙印,令人望着血脉贲张。
李代暴喝道:“就这样别动!”
转到她身后来,用手扒开她两片肥美的粉股,找到深藏在里面水淋淋的骚穴,挺着却不进去,只在穴口磨了又磨,用她骚穴上的嫩肉来抚摸。
叱烈芸荥哪里想和他纠缠,摇晃着粉股,求他进去,好快快完事,李代笑了一声,微向上扒开她的菊门,一挺,缓缓的捅进了她的菊门之内。
叱烈芸荥被人、被兽捅插菊门也是家常便饭,在李代进入菊门的瞬间,含着钢嚼的小嘴闷哼了一声后,就配合着他的动作,由慢到快的开始激烈的动了起来,并有节奏的收缩放开肛肌,好叫他快快。
张远对李代笑道:“若是捅插时,用皮鞭抽打,效果会更好!”
李代果然依言,随手取了一根皮鞭来,在叱烈芸荥的丰股上狠抽,性奋中下手不知轻重,呼啸的皮鞭,在叱烈芸荥雪白的屁股上、后背上、内外侧,留下了一道道的伤痕,更有伤痕,已经皮破血出了。
张远也没闲着,也找了一匹牝马,令其口交,却是大烈国左将军耶律豪之女耶律飞歌,耶律飞歌也是想早早完事,在张远的马眼上打着圈儿的飞舔,并努力伸缩头颈,张远爽得眯起了眼睛。
小半个时辰之后,几个人都出了货,心满意足的各自收起,那边王勇把箫燕也弄得好了,取了两副缰绳,扣在两女的小嘴边,将缰绳的另一头扔给张远。
张远一把接了,牵了叱烈芸荥和箫燕就走,张远深得大荣国皇后的信任,进后宫之时,并没有戎兵跟在后面监视,方才进来,只是叫戎兵开那栅门,出来之后,开门的戎兵得了张远的一葫芦好酒,自躲去快活去了。
张远牵着两匹妖美的牝马,专挑僻静的地方走,小声的对箫燕道:“我要你说的事,你们的长公主可曾答应?”
箫燕“哼”了一声,并且在火把下点了几点头,汉人的皇宫中自中宫灯照明,可是犬戎人嫌营灯麻烦,还是用火把。
张远转向叱烈芸荥道:“必要长公主殿下亲口应允!”
叱烈芸荥方才知道表妹原来传的是这个人话,然她已无生念,若是拼死,怎么也胜得过这样被折磨至死,闻言也应了一声,并连点了几下头。
张远笑道:“这样就好,见到那两个小畜生时,你们两个,看我的眼色行事,要假装体力不支,忽然摔倒,但切记不要摔残那两个畜生!”
如此这般,又吩咐了许多事情。
叱烈芸荥、箫燕一齐点头,虽然弄不明白他想弄什么鬼,但从女性的本能可以察觉,他定不会有意害她们。
握离儿的两个儿子金宝儿、银宝儿还未成年,自然随其母钮钴禄氏住在椒房殿,长公主拓拔金铃子也在,犬戎人的并没有汉人那样的宫规森严,金铃子想进宫,随时都可以。
金宝儿一见张远,就跳了下来,不满的道:“你这条汉狗,叫你牵两匹母马来,怎么磨蹭了这半天?”
张远看了看钮钴实禄氏,又看了看金铃子,欲言又止的道:“大皇子恕罪,奴才下次一定快些!”
金宝儿远远的跑了过来,伸手接过叱烈芸荥的缰绳,银宝儿也接了箫燕的缰绳,这些时候来,张远、张速两人没事之时,常常进宫,每次进宫,都给钮钴禄氏和两个皇子,带来新鲜的吃的玩的,所谓“狗念恩,猫念食”犬戎人愚昧,又怎么会深想?
只道汉人都是软骨头,这张远、张速既有门路,弄些好吃好玩的孝敬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
金铃子也受了二张不少好处,“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张远欲言又止的样子,哼了一声,问道:“奴才!既是有话,直说就是!”
张远指着两匹牝马道:“皇后、长公主请看!”
钮钴禄氏笑道:“鞭伤而已!”
金铃子道:“是才打的?这满身的伤痕是谁下令打的?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