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唯甫压低嗓音,在吴歧耳边补了一句:“你想怎么玩儿,都可以。”
吴歧红着脸,用指头捂住他的嘴:什么啊,怎么越说越离谱了?谁要玩儿你那个啊?不要脸!
不过少爷害羞归害羞,也没有吊着人玩儿的爱好。于是他道:“那你要是能搞定我家里和你家里,也不是不行。”
尽管季唯甫知道他和年轻人已经有足够的感情基础,戳破那层“窗户纸”只是时间问题,且双方在其他方面“互利互惠”,吴歧也没道理拒绝,但事到临头,季唯甫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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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吴歧如兰如玉,粉扑扑的脸,“你说真的?祖宗,别骗我。”
“谁骗你了?”吴歧拧眉,假意不高兴道:“不相信算了!”
说罢就要把男人推开。
季唯甫哪儿敢叫他走,忙把人在怀里又牢牢抱住了:“信信,我信。我这不是……惊喜来得太突然,被砸蒙了吗?宝贝儿你原谅我。”
吴歧用鼻子对人,没好气地哼了哼,又用指头戳“臭猪蹄”的脸:“我有什么好原谅你的?你有那工夫,还是趁早和我哥说说,让我哥原谅你吧。”
“他拿你当朋友,结果你想泡他弟?这可真是“朋友弟,是我滴”,是不是?”
提到自己好兄弟,亦是怀里祖宗的姨家表哥江晏清,季唯甫就有些讪讪。
他摸摸鼻子,“有合适机会,我会和他说的。”
“至于我家里,早几年就开始打铺垫了。我妈挺喜欢你,我爸也欣赏你的才干。之前你的“成绩”上了官方日报,我爸还在家里夸过你,说你不错。”
这虽是件好事,但吴歧认为,他和季唯甫的事,远没到能在季家父母面前,掉以轻心的时候——喜欢他,认为他“不错”,和同意他跟自己儿子在一起,可不是一码事。
不过,是臭猪蹄子先招他的,如果季唯甫搞不定两家人,甚至连他表哥都搞不定,也别提什么想和他在一起的事了。
所以年轻人有些幸灾乐祸道:“伯父伯母都是文明人,有什么事,也只会和你讲道理,可我哥嘛——他可没这顾虑。你又不是他儿子,还惦记他“宝贝”,他不抡圆胳膊,把你这孙子打成猪头,都算他脾气好。”
季唯甫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反而也跟着笑道:“怎么?就这么盼着你老公挨打?有你这么当媳妇儿的吗?再说,咱俩可是经你哥介绍,才认识的,他要想揍我,是不是先把自己打一顿?”
说到最后,大猪蹄子还怪理直气壮的。
吴歧看着季唯甫写着“我没错”的脸,再一听狗东西的话,立马就急了。不过他介意的,不是狗东西和他表哥之间的“官司”,而是——
“谁是媳妇儿?你才是媳妇儿!就算你把所有的事情搞定,也是你来我这儿当少奶,明白吗?”吴歧指着“猪蹄子”的鼻尖,怒骂。
“好好好,我是你少奶,你是我的相公爷。”“猪蹄子”憋着笑,哄人。
某些人不欲与吴歧争这些,先把人弄进“碗里”要紧。反正谁是老公,谁是媳妇儿,床榻上见真章。
毫不知晓狗男人心里的弯弯绕,自觉在地位上取胜的少爷,自动把手搭上男人的肩:“先说好,虽然我觉得你对我还不错,但你要是让我不高兴,我也会大耳刮子扇你,或再拿指头拧你的,懂不懂?”
季某人面苦,跨着脸用桃花眼可怜巴巴看着吴歧:“阿兰,不,祖宗,你手下留情啊~~尽管我知道没点儿钢筋铁骨架不住你造,可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可不可以给我留条命?求求了~~”
吴歧一下就乐了,用手拍了他一下:“谁要你的命?想害我变成杀人犯吗?”
季唯甫看吴歧开心,也跟着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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