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说我家男人不能生的?我要去抽他大嘴巴子!”
凌欢妩抱住他的腰,在他腹肌上狠狠摸了一把,咬牙切齿道,“她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周九震被她逗乐了,直接叉住她的咯吱窝如旱地拔葱一般提溜抱起她。
“就是,肯定是哪个暗恋俺二狗的婶子或姑娘诋毁俺,想让你对俺失去兴趣跑路,从而让她上位,门都没有,俺绝不绝嗣,死不死的,都只有凌欢妩一个女人!”
“别胡说八道,说什么死不死的……”
周九震信誓旦旦说着,凌欢妩赶忙伸手去堵他的嘴,却被他反口吻在掌心。
“没小崽崽也挺好的,这样我们两口子天天想睡就睡,哪像书耀还带着他媳妇去打谷机……”
他自己说着,都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你看咱们家属院隔壁屋李排长他媳妇,都生了七个了,一屋子小崽崽,站都没地方站,他媳妇肚里还揣一个,那他媳妇多遭罪,我就不想你受苦!”
凌欢妩就这么被他抱着和他平视,但他眼底隐藏的失落,她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这年代每家每户即便穷,都恨不得生个七个八个。
哪家生不出孩子,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九震,要不改天我去找个中医看看调理一下?”
周九震弹了弹她脑门,自嘲道,“你说啥呢,肯定是我的问题,以前咱娘都说过你腚大肯定能生娃,肯定是我不行。”
“我腚大?”
凌欢妩无语至极,捧着他的脸顺势缠上他的腰,“你才别胡说,我自个男人行不行,我会不知。我觉得楚姨说的对,我们得抓紧努努力,赶紧生一个堵他们的嘴!”
她眼神瞟向仓库角落里,那有一张先前从赖老板那搬来的大床。
周九震有些难为情地看向鸟架上正在吃苹果的鹦鹉,“可这里还有只鸟……”
话音刚落,那只绿油油的鹦鹉就叼着大苹果逃也似地飞走了,“啊啊啊,吵死了,狗男女!”
凌欢妩瞪着眼珠子从周九震身上下来,气急败坏就要追过去拔鸟毛,却被周九震死死拽住,“气啥呢,它不过是个孩子。”
“不过这大床到底是从哪儿搬来的啊?”
周九震疑惑的目光扫过那张黄花梨木大床,唇角勾着抹浅笑,意味深长。
凌欢妩这才后知后觉有些膈应,这床也不知被那赖老板带多少受害姑娘躺过。
在仓库外头,她实在是没安全感。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回自己石头屋里。
“楚姨估计也睡了,咱们回去睡吧。”
周九震点点头,他也还是喜欢熟悉的地方,那样才有感觉。
两人回房时,窗外的月光刚漫过窗棂,凌欢妩屏住呼吸,能清晰听见身旁床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捅了捅身旁的周九震,“你娘睡了吗?要不我们还是回空间里。”
周九震还在小心翼翼摸索,凌欢妩紧张得后背都绷成了弓,嘴凑到他耳边用气音骂:“我就知道你存的啥心思,是不是故意要回来睡,就巴不得身旁杵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