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可要挺住,想想公子和姑娘,如果连郡主您也出事,他们可如何是好。”魏娘泫然泪泣,声音哽咽难言。
锦绣深深的抽了口气,抬手拦下她们的搀扶,缓声道:“无妨。”
是啊,她怎能倒下,她和年庚的仇都还没报完,他们的孩子还不能独立。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倒下!
“让魏阳和魏时过来见我。”
魏娘揩了把眼角的泪,这种时候,她更希望主子能好好的歇息。
锦绣抬眼看了看她,不觉嘴角挂起一丝苦涩的笑意,旋即将目光落在扶桑身上,“去吧,便说本郡主有要事交待。”
扶桑红着眼眶,应声福礼,“是。”
锦绣望着为自己伤心的魏娘,微笑道,“备来笔墨,晚些你安排两个脚程快的,将我写的信送到年东和年北手上。”
“是。”
今儿一早肃州城的折子刚回到京城,邢如则便已得了消息,
他不禁挑眉长叹地拢了拢厚氅的领口。
大庆开国头一块从外帮手里打下的领土,
北地战报一旦传回京城,以萧烨擅战的秉性,十有八九会御驾亲征,邢如则想,如果真被他料中,彼时他们待京中无人再动手,岂不是事半功倍。
至于储君萧承,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放在眼里,
贺年庚离世的消息,深深触痛萧帝的心情,身为帝皇痛失一员心腹重臣,这令他心情无比沮丧。
前往贺府报信回来的李熹,几度黯然神伤,默默地揩了揩眼角的湿意。
萧承得知此事,回到东宫便将自己闭在书房,想来是为先师离世而感到痛悲万分,一时间难以接受。
六皇子萧庭从东宫得知了消息,立马来到皇后的凤禧宫。
“母后,儿臣想出宫看望姑姑。”
姑父离世,想必对姑姑打击深重,姑父和姑姑待他有恩,如果不是这对心善的长辈,他这辈子都回不到父皇和母后的身边。
皇后压了压眼角的红湿,缓声道,“暂且别去,你姑姑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相信母后,先让你姑姑静静。”
她虽然同魏瑶没有至深的交情,但皇后知道,永安郡主是位坚强的女子,即便永安郡马已无法再回来,永安郡主也会带着他们夫妻心里的那份执念,坚强的活着,好好的抚养他们的孩子长大成才。
现在永安郡主最需要的是时间来抚平内心的伤痛,听说她向皇上恳请在郡马棺椁入京以前密不丧,如此坚强又有魄力的女子,又怎会轻易的倒下。
萧庭在其母后的劝说下,按捺下心思,回到自己的宫里抄写经文,希望他姑父的棺椁回京之时,能将这份京文一并送到贺家为姑父亡灵祈福。
贺府。
年庚出事的消息,锦绣不仅隐瞒了孩子,祝先生和礼大夫她也让人暂时别透露,担心两位老人家受不住。
前阵子祝先生感染了风寒,老人家年纪大了,礼大夫不敢加重方子;而礼大夫近来时常夜里失眠,也正在调理着身子。
老家的阿娘和亲长她更得先瞒着,阿娘如果知道,恐怕身子骨也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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