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囊的动作被敲门声打断,尘放下手中的卷轴,拉开门时,晨光正落在药味一家三口身上——药味手里提着个布包,真琴抱着熟睡的真炎,婴儿的小脸红扑扑的,与大人脸上的凝重形成鲜明对比。
“你们倒来得及时。”尘侧身让他们进来,目光扫过药味手里的布包,“再过一会儿,我就离村了。”
药味将布包放在矮桌上,里面是几包密封好的伤药和干粮。他瞥了眼墙角收拾到一半的行囊,声音压得很低:“本来一早想过来看看你,刚到族地门口就撞见离开的暗部……村子给你下了新命令?”
“嗯,追查那个面具人。”尘靠在门框上,赤刀斜斜靠在腿边,刀鞘的红光在晨光里泛着冷意。
“那混蛋……”药味攥紧了拳头,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就因为他,整个宇智波都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你知道他是谁吗?”
尘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望向真琴怀里的真炎,眼神陡然锐利:“不知道。”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药味,真琴,你们听着——这事不许私下调查,谁都不行。”
“为什么?”真琴下意识地反问,怀里的真炎被惊动,哼唧了两声。
“因为会死。”尘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对方能操控九尾,能在水门眼皮底下掀起乱子,绝非你们能应付的。为了真炎,安分点。”
药味与真琴的瞳孔同时一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惧——能让尘用“会死”来警告的,显然不是普通的敌人。药味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们知道了。”心里却翻起惊涛骇浪:看来这里面的水,比想象中深得多。
“你们回去吧。”尘转身拿起墙角的行囊,“这几年,尽量低调。”他看向药味,补充道,“没事别总往族长家跑,富岳现在的处境也难。还有,别站队——无论是族里的激进派,还是村子那边,都别沾。”
药味沉默地点头,真琴抱着孩子,轻轻“嗯”了一声。两人深深看了尘一眼,那眼神里有担忧,有感激,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沉重。药味提起布包,转身带着妻儿离开,小小的身影被晨光拉得很长,消失在族地的巷口。
尘站在门口,望着他们走远,直到那道小小的身影彻底看不见,才缓缓关上门。
“木叶早就千疮百孔了。”他低声自语,将赤刀系在腰间,行囊甩到背上,“宇智波能在这儿多待一天,就多待一天吧……只是忍界那么大,又有哪里是真正安全的呢?”
晨光穿过宇智波族地的高墙,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尘最后看了一眼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转身走出族地大门,身影很快融入木叶的街道,朝着村外的方向而去。
巷子里,药味抱着真炎,回头望了眼尘离去的方向,对真琴道:“以后……咱们好好守着铺子过日子,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管。”真琴点点头,握紧了丈夫的手,怀里的真炎咂了咂嘴,依旧睡得安稳。
——
宇智波富岳家中,大厅的纸窗被阳光染成暖金色,案几上整齐叠放着一摞厚厚的族人资料。富岳手中毛笔悬在羊皮纸上,正仔细核对记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木门被轻轻推开,六岁的宇智波鼬迈着细碎的步子走了进来。小家伙眼神清澈,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他轻声道:“父亲,尘离村了。”
富岳握笔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儿子,富岳的目光带着探究:“鼬,三代是不是派人接触你了?”
鼬愣了一瞬,随即点头:“是,有暗部的人找过我,说希望我加入暗部。”
“下次再接触,同意吧。”富岳放下毛笔,神情严肃,“进入暗部后,顺势监视高层的动静。记住,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
“是,父亲。”鼬认真地点头,稚嫩的声音却带着坚定。
富岳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为了家族,辛苦你了。”
就在这时,木门再次被推开,美琴抱着年幼的佐助走了进来。佐助在襁褓中酣睡,小脸肉嘟嘟的。鼬立刻小跑过去,伸手帮忙托住弟弟的小屁股,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
美琴将佐助轻轻放在一旁的摇篮里,转身问道:“富岳,面具人那边有线索了吗?”
富岳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一点头绪都没有。我现在要把族人资料送去火影办公室,配合调查。”
“去吧,家里有我看着。”美琴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理解与担忧。
富岳点点头,将整理好的资料小心翼翼地装入木匣,转身离开了家。
火影办公室内,阳光透过百叶窗洒下,在地面形成一道道光影。猿飞日斩坐在办公桌后,手中拿着烟斗,正凝视着墙上的地图。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落在走进来的富岳身上。
富岳恭敬地将木匣放在桌上,打开取出资料:“三代,这是族中族人的详细资料。”
日斩随意翻了翻,点点头:“嗯,下去吧。”
“是。”富岳微微躬身,转身离开。关门的瞬间,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落在走廊的地板上,仿佛也拉长了宇智波一族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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