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孟清清一怔,“我……叫了一夜你的名字?”
&esp;&esp;卫逐水嗤笑道:“还有你爹娘和萧寒生,让我们给你报菜名,非要吃烤鸡、烤鸭、烤肉、烤包子、烤……”
&esp;&esp;孟清清难以置信地看着卫逐水,连忙制止道:“停停停!你,你听我说了一夜梦话,怎么不知道叫醒我啊?!”
&esp;&esp;“你怎知我未叫你?”卫逐水嫌弃地看她一眼道,“叫醒了你,你又睡了,有何用?”
&esp;&esp;想来是她最近太累了的缘故,但她竟丝毫没有昨夜卫逐水叫醒她的记忆,看来当真是睡懵了。
&esp;&esp;孟清清披了件衣裳,便想先出去吹吹冷风,顺便让人送些洗漱的热水来,结果刚一开门,便发现萧寒生就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她,见她开门后,走进屋内,“你和卫逐水共处一室,待了一整夜?”
&esp;&esp;正在喝茶的卫逐水闻声,抬起头看了过来,正好对上了萧寒生的视线。
&esp;&esp;只见萧寒生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仿佛卫逐水是什么极令他不舒服的存在。
&esp;&esp;而卫逐水对萧寒生如此的态度视若无睹,放下茶杯,起身道:“他今日的也不行,我明日再来。”
&esp;&esp;“你明日为何还要来?”萧寒生凝视着卫逐水,目光充满了敌意,好似萧寒生并非是他的好友,而是他的仇敌,“你若喜欢清清,大可……”
&esp;&esp;孟清清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将他还未出口的话,全都挡了下来,“你又在胡说什么?我和阿水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过夜了!”
&esp;&esp;萧寒生扯下她的手,看着卫逐水的方向,发出一声冷笑,“倘若他对你无意,为何要三番两次的救你?”
&esp;&esp;面对萧寒生的质问,卫逐水十分平静地道:“你有病,我先不与你计较。”
&esp;&esp;待卫逐水离开,孟清清才道:“你今日又是哪一魄啊?卫逐水不是你的好友吗?你怎能这样对他呢?”
&esp;&esp;萧寒生道:“他若当真视我
&esp;&esp;为好友,就该与你保持距离。你昨日才说与我两情相悦,今日为何又要替他说话?你也喜欢卫逐水是吗?所以……”
&esp;&esp;孟清清再次捂上了萧寒生的嘴,先不说她并未说过什么两情相悦,光是萧寒生后面的话,听了便让人觉得生气。
&esp;&esp;但就像方才卫逐水说的,萧寒生如今“有病”,不必与他计较,但为了不自己将自己气死,孟清清还是选择让萧寒生不要说话。
&esp;&esp;在感到世界终于清净之后,孟清清才知道为何从前卫逐水总是嫌她吵。
&esp;&esp;从前她还不觉得自己吵,只觉得卫逐水奇怪,如今萧寒生变得比她还吵之后,她才知道体会到了从前卫逐水的不易。
&esp;&esp;孟清清叹了口气,喃喃地道:“罢了罢了,我也不与你计较……”
&esp;&esp;“但是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esp;&esp;别说一百年,就算萧寒生维持现在的样子一年,她就绝对会被逼疯。
&esp;&esp;而今日的萧寒生看起来虽没昨日那么疯,却要比昨日更为跳脱,甚至让孟清清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一魄不慎去了萧寒生身上,要不然今日的萧寒生怎么一会说要去找卫逐水理论,一会又要去和卫逐水比试。
&esp;&esp;实在没有办法,孟清清只得要来了麻绳,将萧寒生给捆了,绑在她自己房间的椅子上,准备等天黑了再换个绑法,将人绑在外间的榻上,好方便他睡觉。
&esp;&esp;“你夜里为何要唤他的名字?”
&esp;&esp;突然听到萧寒生的这个问题,孟清清想了想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esp;&esp;“昨夜。”萧寒生道。
&esp;&esp;原以为萧寒生是早上来的,只是恰好听到了卫逐水说的话,不曾想这人竟然昨夜就来了。
&esp;&esp;以卫逐水的本事,想必也早已察觉到萧寒生就在门外,未出声,应当是觉得萧寒生自己会进来。
&esp;&esp;结果未成想,萧寒生不仅没进来,还在外面听了一夜。
&esp;&esp;那萧寒生就应当也听到她叫别的人了啊,不仅叫了别人,还报菜名了呢……
&esp;&esp;难道是之前跟萧寒生四处闯荡时没吃过几顿好的,所以昨日在梦里突然犯馋了?
&esp;&esp;当真是太丢脸了……
&esp;&esp;孟清清叹了一口气,拿起话本,回到内间床上安安静静地看话本,不听外间的萧寒生一句话,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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