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本来老四生产不顺,就已经让场中的一众人心情焦躁了。
现在又忽然间有一个宫人匆匆忙忙跑进来,大喊着‘不好了’,宜修的心情瞬间就更加烦躁气恼了,当即便出言喝斥道:“混账东西,什么不好了?”
“毛毛躁躁,大喊大叫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也不怕惊着了主子!”
“若是又惊动了四阿哥的胎,你有几个脑袋够赔?”
那回来报信的小太监本就受惊不小,此时再被这么一呵斥,瞬间吓得扑腾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道:“侧福晋饶命,侧福晋饶命,奴才不是有心的,着实是情况紧急呀!”
一边叩,那小太监也没有半点犹豫,赶紧将想说的情况一股脑地吐露了出来:“回几位主子的话,派人请太医的人迟迟不回,奴才几个奉了福晋的面前去探查再请,谁知道咱们走到一半,结果却看见……”
原来是这小太监和几个其他的奴才一同去在请太医,结果走到一半,却看见一队队兵马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往阿哥所这边赶来。
这不知名的兵马出现在宫中,本就让人心生警惕和忧虑,而更让这群人惊恐的是,在这一队队的兵马中,他们赫然看见有几人被押着拖拽。
仔细看去,那些被押着的人,不正是他们阿哥所里,之前派去太医的几个奴才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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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生的一切,情况明显不对劲,特别是那些兵卒们杀气腾腾的,一看就来者不善,当即就吓得不少人腿都软了。
“奴才一见情势不妙,不敢有半点犹豫,立马就想着赶回来报信。”
“而同行的那几人却一直没有跟上来,奴才担心,恐怕是他们反应不急,已经被那群人给抓了!”
“什么?”
听了这小太监回禀的情报,宜修也顾不得落对方了,空即便是心头一凛,神情惊恐中又带着怒气道:“放肆!谁这么大胆?竟敢随意抓咱们阿哥所的奴才”
这质问的话语听着有些怒气冲冲,但细听之下就会现,对方的语气明显有些色厉内荏。
显然是宜修也明白,对方既然敢这样没有顾忌地抓人,必定不是傻到没有想好后果,反而更有可能是那群人底气十足,毫无顾忌。
而显然能想到这点的不止宜修一个,柔则和床上生产的老四也都在瞬间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
“怎么会这样呢?在这宫里,有谁能这样毫无顾忌的调动兵马?同时还专门针对咱们阿哥所的人?”
捂着自己的胸口,柔则只感觉自己心惊肉跳,顿生不妙之感。
至于床榻上艰难痛苦的老四,此刻的表现则是更加不堪:“不!不可能!一定是这奴才在胡说!”
此时腹部一阵阵的疼痛,已经让老四的意识有些模糊了,现在又听到那小太监说出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话,老四的瞬间就更加破防了。
一个没忍住,他咬牙冲着对方就是责怪怒吼:“你这狗奴才在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可能有人在宫中如此肆无忌惮?”
“我看就是你办砸了差事,故意造谣胡言地找借口!”
不怪老四的反应这么大,着实是现在他生产在即,腹中剧痛,同时更怕是有了难产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