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些疑惑,必须要向魏无羡问个明白。
也恰巧在城中碰到了魏无羡。
魏婴(无羡)“哟!泽芜君,这么巧啊?”
魏婴正在一家酒肆的窗前坐着,在云梦看到蓝曦臣,他也惊讶的很。
蓝涣(曦臣)“原来是魏公子!”
魏婴(无羡)“泽芜君怎么有空来云梦了?不急的话,上来喝一杯?”
看到蓝曦臣无奈的表情,他又笑道,魏婴(无羡)“哦,我忘了,你们蓝氏,不能饮酒。”
蓝涣(曦臣)“无妨。”
二人对饮了两杯。魏婴看着丝毫没有醉意的蓝曦臣,称赞道,魏婴(无羡)“泽芜君,好酒量啊!跟阿阮,还有蓝湛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难道泽芜君跟我一样,也在云深不知处偷偷饮酒?”
拿违反家规来开玩笑,蓝曦臣倒也不气,依旧笑的温文尔雅。
魏婴倒是自己觉得说的话不妥,尴尬的笑了笑,魏婴(无羡)“泽芜君,魏婴说错了。”
蓝涣(曦臣)“其实我是用金丹化去了酒力,实际上不算饮酒。”
魏婴(无羡)“厉害果然还是泽芜君厉害啊。不过,泽芜君,下山除怨,怎么就您一个,阿阮呢?还有蓝湛。阿阮平日里不是最喜欢下山夜猎除怨了吗?“
蓝涣(曦臣)“忘机被叔父留在家里重新制定家规了。”
魏婴一口酒都差点儿笑喷出来。魏婴(无羡)“三千多条家规,泽芜君,简直是惨绝人寰啊?这么多条家规重订,岂不是跟坐牢一样,三年都下不了山了?”
嘲笑完蓝湛,魏婴又问起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魏婴(无羡)“泽芜君,那阿阮呢?怎么没一起下山来?”
蓝涣(曦臣) “阿阮,被关了紧闭。”
蓝曦臣刻意省略了蓝阮被杖责的事。有些事,对外人说了,反而徒增麻烦。
魏婴(无羡)“什么?为什么?”
魏婴酒也忘了喝,惊讶道。
蓝涣(曦臣)“修习鬼道。”
魏婴一副惊愕的表情道:魏婴(无羡)“泽芜君是如何得知的?”
蓝涣(曦臣)“有人写信告知了叔父和门中长老。”
魏婴(无羡)“可是当时知道此事的,应该只有我,江澄和蓝湛。”
魏婴想了想又道:魏婴(无羡)“不可能是江澄,我同他一道回云梦,回了云梦他便一直忙着重建莲花坞,根本没有时间告密。”
蓝曦臣更加摸不着头脑。其实他也问过叔父,据叔父所言,那人将书信直接送到了大长老处,蓝启仁也不知书信是从何处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