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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血染帝都真相逆流(第1页)

王都的夜空被火光染成赤金,哭喊声像潮水般拍打着城墙。

沈烬骑马冲在最前,间珠钗被风卷得乱颤,却仍能看清街角老妇抱着孙儿往巷子里躲,卖糖葫芦的摊子翻倒在路中央,红果滚得满地都是——这些本不该出现在帝京的混乱,全因那道直冲云霄的黑烟而起。

"驾!"她马鞭重重抽在马臀上,玄色裙摆扫过青石板,溅起几点火星。

烬火在袖中蠢动,像被激怒的活物,烫得她腕骨生疼。

楚昭跟在右侧,玄色大氅下渗出暗红血迹,他左手死死压着肋下伤口,指缝间还在往外渗血。

方才在城郊遇袭时,那支淬毒的暗箭穿透铠甲时的刺痛他至今记得——原是林怀远早就在必经之路上布了死士。

此刻他望着王都方向翻涌的火光,喉间泛起腥甜,却偏要扯出冷笑:"好个林相,连弑君的戏码都预备好了。"

南宫烬勒马停在两人身后,药箱在背上撞得咚咚响。

他摸出两枚淬毒银针弹向街角,那里正有三个持刃的杀手缩着脖子摸过来。

银针入肉的闷响混在喧嚣里,他扯了扯缰绳,声音压得极低:"王妃,前面就是宫城正门。"

宫门前的守卫早被换作林府私兵,鎏金兽门环被劈成两半,朱红大门洞开如虎口。

沈烬翻身下马,靴底碾碎一片带血的甲片——是御林军的制式。

她抬眼望去,太极殿的汉白玉高台上,林怀远正披着明黄龙袍,手中玉玺映着火光,像块烧红的玉。

"楚昭已死,沈烬昏迷!"林怀远的声音混着扩音用的玄铁号角,震得飞檐上的铜铃乱响,"今日,我便代天行权——"

"代天行权?"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殿门处劈开喧嚣。

楚昭扶着门框站定,冠歪斜,额角还沾着血,却偏生将脊背挺得笔直。

他望着高台上那个曾教他读《论语》、替他系过腰带的"父君",喉间的腥甜终于漫上来,他猛地咳嗽,指缝间的血滴在青石板上,绽开红梅。

林怀远的瞳孔骤缩。

他原以为那支淬毒箭足够要了楚昭的命,此刻见人站在这里,龙袍下的手指狠狠掐进掌心:"你你不该回来。"

"我若不回来,怎知你藏了二十年的野心?"楚昭一步一步往台阶上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怀远的神经上,"你教我制衡之术,教我帝王心术,原是要把我养成能开前朝血脉封印的钥匙。"他停在台阶中央,望着林怀远腰间那枚与自己幼时丢失的玉佩纹路相同的玉牌,"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你根本不是我养父,你是当年血洗前朝皇陵的叛将林震北之子。"

"住口!"林怀远尖叫着抓起案上的青铜酒樽砸过去。

酒樽擦着楚昭耳畔砸在柱上,碎成八瓣。

他望着楚昭越来越近的身影,突然笑起来,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是又如何?

你以为你真是皇室血脉?

你娘不过是我爹用来引前朝余孽现身的棋子!

你你根本就是个野种!"

"啪——"

清脆的巴掌声盖过了喧嚣。

沈烬站在台阶下,金黑火焰在掌心翻涌,将林怀远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她方才那一巴掌用了七分力,林怀远半边脸立刻肿起来,嘴角渗出血沫。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开焚天狱?"她的声音比烬火更冷,"你等了二十年,不就是想借旧神之力冲破封印,让当年被先皇镇压的邪修卷土重来?"她指尖的火焰腾地窜高半尺,"可你忘了,烬灵之火能焚尽万物——包括你藏在玉玺里的引魂阵。"

林怀远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望着沈烬掌心那团金黑交织的火焰,突然想起三十年前那个雪夜,先皇用同样颜色的火焰烧尽了他父亲的叛军。

他下意识去摸腰间的玉牌,却现不知何时,那玉牌已被烧出个焦黑的窟窿——方才沈烬那一巴掌,竟连他藏在袖中的引魂阵都焚了个干净。

"你你怎么可能知道"

话音未落,沈烬袖中又窜出两簇火焰,精准地钉在林怀远脚边的青石板上。

火星溅起,烧着了他龙袍的下摆。

"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她抬眼望向被火光映红的天空,金黑瞳孔里翻涌着烬火,"比如你藏在太液池底的那口棺材,比如你用三十条童男童女的命养的邪咒"

林怀远的喉结动了动,突然扯开嗓子喊:"护驾!护驾——"

可回应他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兵器相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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