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雾在火中出"滋滋"的声响,竟化作黑灰簌簌飘落。
墨云策的瓷瓶"咔"地裂开,最后一滴紫液溅在沈烬手背,立刻烧出个焦黑的血泡。
"阿烬!"楚昭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
他低头去看她的手,却见沈烬冲他扯出个苍白的笑:"千日醉以火克毒我娘教过我"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南宫烬的低咒:"小心!"
沈烬转头,正看见紫鸢不知何时摸到了那半瓶碎在地上的毒药。
这女人膝盖虽碎,却用指甲抠着青石板爬过来,掌心沾着混着药末的血,正朝着楚昭后颈抹去——那里是习武之人最脆弱的死穴。
"昭儿!"沈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烬火凝成细针射向紫鸢手腕。
赤焰穿透她的筋脉,紫鸢的手"啪"地砸在地上,指缝间渗出黑血。
但她的指甲还是擦过楚昭后颈,在皮肤上划出一道血痕。
"毒!"苏悦的刀已架在紫鸢颈间,"千日醉沾血即入,快取解药!"
南宫烬冲过来,用银针刺破楚昭的伤口,黑血立刻涌了出来。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药囊,倒出一把靛青色药粉撒在伤口上:"这是我新制的百毒散,能逼出七成毒。
但千日醉当年连太医院都无解"
楚昭的指尖微微颤。
他望着沈烬愈惨白的脸,后颈的咒纹已经漫过心口,在她素色中衣上晕开大片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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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睫毛在月光下轻颤,像随时会坠下的蝶,可眼睛却固执地睁着,盯着他的伤口。
"我没事。"他低头吻了吻她顶,"阿烬,再撑一撑,我们马上就能"
"轰——"
月洞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原本冲进来的玄鳞卫支援队,此刻竟东倒西歪地瘫在地上。
为的队长捂着喉咙,指缝间渗出黑血,脚边躺着半块被啃过的蜜饯——正是方才沈烬塞给秦风,让他分给外围守卫的"平安糖"。
"是是王妃的无忧散!"秦风眼睛亮,"您说过,若有变故,就把掺了解药的蜜饯分给玄鳞卫他们吃了毒食,又喝了带无忧散的水,现在毒了!"
沈烬的嘴角终于扬起一丝笑。
她早就算到墨云策会调玄鳞卫支援,所以让南宫烬用"无忧散"混了御膳房的蜜饯,又买通送水的小太监——玄鳞卫再精锐,也抵不过这从内而外的毒。
可这笑意刚绽开,她后颈的咒纹突然如活物般窜上咽喉。
沈烬猛地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黑血——方才用烬火烧千日醉时,咒毒顺着血脉反噬了。
楚昭的心跳几乎停了。
他抱着她的手在抖,却见沈烬艰难地抬起手,将染血的指尖按在他唇上:"昭儿我没事你看"
她的目光越过月洞门,落在外面那辆青幔马车上。
驾车的老车夫掀开帘子,露出张熟悉的脸——是楚昭最信任的暗卫统领,怀里还抱着个铜炉,炉中飘出若有若无的沉水香,正是压制烬火咒纹的秘方。
"回家。"沈烬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回家就好了"
楚昭抱着她冲向马车。
南宫烬背起紫鸢(这女人还活着,得留着拷问),苏悦和秦风断后,踩着玄鳞卫的尸体冲出花园。
月光重新洒在青石板上,照见墨云策圆睁的双眼——他至死都没想到,这个被他视为"怪物"的王妃,竟用他最擅长的毒计,将他的阴谋碾成了碎末。
马车辘辘驶远时,沈烬后颈的咒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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