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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白卷（第2页）

得，这就是不需要。

宋子俊等不及了，从外面走进来将他拉出寝室，嘀咕道：“你别浪费口水了，他做题的时候别人和他说话他都听不到的。”

“不过说真的，我怀疑他脑子有问题。”

程澈面露困惑。

“他看得那些书根本就不是高中内容，反正我有次路过看见跟天书差不多，他好像什么题都会，但是每次考试又都交白卷，鬼知道他在想什么。”

程澈也翻过之前的成绩单，郁松的名字牢牢在最后一栏，所有科目成绩都是0分，他想到上次在化学老师办公室听到的谈话，好奇问：“他为什么交白卷？”

宋子俊激动道：“所以我说他脑子有问题啊，从上高中开始就这样，不知道他怎么进的博雅。”

博雅虽说是私立，但教育资源不错，学校肯在师资方面花钱，是除了省里那两所重点高中外，本科率在市里排第三的学校。

“够了啊，等会就要吃烤肉了，别说些倒胃口的事。”蔺云清听到郁松名字就烦，叫停了这场对话。

程澈不理解儿子对郁松的敌意，试图缓解两人的矛盾，“上次实验室的事情多亏了郁松，其实他除了不爱说话外，人挺好的。”

蔺云清轻嗤一声，毫不掩饰对郁松的讨厌。

原纷挤出来说：“好了好了，先说吃饭的事情，我快饿死了。”

饶是原纷和蔺云清认识多年，也有点摸不清状况。这些朋友中但凡有人和郁松有过多交际，云清早就把人踢出去了。偏偏程澈不仅提，看上去还和郁松关系不错，替他说好话，云清虽然不爽，但居然还能忍下来了，真是头一遭。他搞不懂怎么回事，只能每次都在这种时候出来打圆场。

烤肉的香气在空中蔓延，四人吃到最后都有些撑了，程澈买单后去了洗手间一趟，正好遇见也在里面洗手的原纷。

“吃完饭后你去哪啊？”原纷主动问。

“我回学校吧。”

之前周中的时候他请假偷偷回了老宅，上辈子他名下有套武馆和几套房子，除此之外，在村里有一座老房子。他爷爷还在的时候就住在那里了，后来爸妈搬到市区，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去。

他父母都是比较传统的性子，投资很谨慎，除了早些年房价还没水涨船高前买过几套房子外，平时为数不多的投资之一就是买黄金。买了的金条就存在老宅一楼的书房最里面的保险柜中，只有他知道密码。倒是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保险柜的东西少了。

他重生一回，前世的房子投资基金都和他没关系了，原身又被骗走所有家当，几乎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程澈现在很缺钱，存在银行里的拿不到，他只能把主意打到老宅的保险柜。

他抱着试一试的运气回了老宅，里面很久没人住了，他趁着半夜从未反锁的窗户溜进去，里面打扫得很干净。沙发柜子都盖上了防尘布，不知道是不是蔺家在帮忙打理。他速战速决地拿出黄金和里面的现金，好在这七年黄金涨价不少，他打算后面找机会卖掉黄金，如此一来手上暂时不缺钱了。

只是这种事情做一次没被发现已经是万幸，虽然是自己的家，但他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不能总是回去，节假日也只能留在学校。

原纷听他要回学校，不禁说：“这么无聊？要不去打游戏？”

程澈婉拒道：“算了，我刚转学好多东西都不会，我抓紧补补。”

“也不急在一时。”

程澈笑而不语，原纷摸摸鼻子，总觉得程澈比他外表看上去要成熟不少。

“对了，有个事我想问你。”

原纷配合道：“你问。”

程澈将之前的疑问问出，“当年招生有什么事吗？”

原纷愣了下，“我觉得你还真奇怪。”

“嗯？哪里奇怪？”

“就是很奇怪啊，你一边和云清玩，但是又关心郁松的事情，你这到底是想和郁松当朋友呢，还是想和云清当朋友呢？”反正云清和郁松是绝对不可能当朋友的，云清都快恨死郁松了。

程澈擦干手，玩笑说：“我不能两个都要？”

原纷咦了一声，“我担心你一个都捞不着。”

程澈笑了笑，他的目的很单纯，他只想在不影响郁松命运的前提下，保住云清。至于是不是朋友，对他而言真的不重要。

他希望云清能平安健康长大，无论是以养父，朋友，亦或者一个普通同学的身份。

对于郁松，他更是没想过能和气运之子龙傲天男主成为什么至交好友，萍水相逢认识一场，是生活中绝大多数人际关系的最终归宿。

原纷耸耸肩，没有再发表看法。程澈也不想回答这些，又将话题引到刚才的问题。

“我确实知道一点，但是不保真，你权当听个八卦。”

两人走出洗手间找了个没人经过的走廊，原纷才托盘而出。

“之前初三时，听说郁松本来要去北京一所大学的少年班，只差签协议临门一脚了。当时郁松的中考成绩是全市第一，在不少竞赛都拿过名次，至于郁启航，好像是考高中分不够，具体细节我也不了解，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郁松没去成少年班，来了博雅读书，学校还免了他三年学费给了一大笔奖学金。后来你也知道了，郁启航也在博雅读书。”

程澈沉默不语，原纷感叹道：“听说是学校招生办去了他家，他舅舅瞒着他签了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