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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8(第8页)

此时的贤嫔已然力竭,她闭眼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若不是胸膛仍有轻微的起伏,只怕要以为是个死人了。

床侧留着几个服侍的宫人,此时还被留在这的,多半是她心腹。

见盛锦水入内,宫人们眼含戒备,纷纷看向施姑姑。

施姑姑叹气,对几人摇了摇头,她们这才没擅自行动,可仍死守着床榻,不让人上前。

盛锦水也没计较,径自又绕了一圈。

后妃之中,惠妃与贤嫔的资历最深。若不是贺家拖累,贤嫔如今该与惠妃平起平坐才是。

片刻后,盛锦水站定在床边,不过有人帷幔和人挡着,她不曾看清贤嫔的面容。

她也不管贤嫔能不能听见,就站在床边问施姑姑:“娘娘殿中可有从北地送来的东西?”

“娘娘在边州呆惯了,用的不少物件都来自北地。”心中再是不满,施姑姑还是耐着性子回话。

盛锦水沉吟:“其他暂且不提,近日可有从北地送来的布匹料子,最好是从娘娘真正出现滑胎迹象的那时算起。”

施姑姑满脸怒容,刚要问她什么叫作“真正出现滑胎迹象”,可话还没出口就是一怔,眼中更是闪过丝错愕。

她深深看了盛锦水一眼,撩起帷幔从贤嫔床上扯出一床单衾来。

盛锦水垂眸,见这床单衾上的纹路样式熟悉,就知自己的猜测没错。

她上前一步,装作端详手中单衾的模样,与施姑姑耳语道:“姑姑,单衾若交到陛下手里,必定会叫人追查下去。不过我这有些线索,能叫你比陛下的人更早查到,究竟是谁想害贤嫔娘娘。”

“你凭什么让人……”信你?

不等施姑姑开口,盛锦水已隔着单衾握紧住她的手腕:“这料子的出处不难查,就是中州城里的绣隆布庄。染布用的红蓝花还是他们东家求我匀出来的。”

施姑姑不语,可看神色已是信了七八分。

“接下来的话仔细听好,这才是我真正要与你说的。”

第195章第195章元凶

施姑姑凝神,听得认真。

“那日我与布庄东家见面,只觉他身边小厮奇怪,因此多留了个心眼,记下对方容貌。”盛锦水说得极轻极慢,最后几个字更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直到后来,我见过了魏家小少爷,才知那人根本不是什么小厮,而是魏子陵。”

施姑姑听得胆战心惊,可在对方说出魏子陵这个名字后,已然信了十成十。

盛锦水说的这些,远比贤嫔临时起意的栽赃嫁祸更让人信服。

贺、魏两家早就貌合神离,撕破脸是迟早的事。

至于红蓝花,本就稀有难寻,除却人尽皆知的不老春,就是绣隆布庄有一些。

魏子陵胆大妄为,可对人心的算计又滴水不漏。

比起魏家,贤嫔最先怀疑的定然是惠妃和盛锦水,而这样的事落在谁头上都不会承认,猜忌也由此而生。

见她听进去了,盛锦水松开手,开口道:“陛下还在外等消息呢,既然寻到了,姑姑就与我去复命吧。”

施姑姑脸色难看,可还是与她一道出了内室。

太医见了被她死死抱在怀里的单衾,脸上闪过丝惊讶,不等新帝吩咐就拿过仔细验看。

不知等了多久,他终于有了定论:“这件单衾确实是用红蓝花染成的。”

终于真相大白,新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而福德早已悄无声息地离开,前去传旨彻查此事。

“夜色已深,你们也不必出宫了。今日就在……”新帝的视线在盛锦水脸上划过,最后落到萧南山身上,“少阳院住下吧,离阿楠和朕的紫宸殿都近些。”

此话一出,不仅惠妃,连施姑姑都不免咯噔一下,暗道陛下对萧南山的恩宠偏护已不仅是对一个臣子的喜爱了。

而得了恩典的萧南山,脸上并未显露出受宠若惊的欣喜,只与盛锦水一道谢了恩。

等出了贤嫔寝殿,外边的雨已经停了,只偶尔有雨珠从屋檐滑落,砸落在地。

来时匆忙,盛锦水穿得单薄,到了贤嫔寝殿又是跪地陈情,又是找寻物证,忙得满头大汗也没个停歇的时候。如今出了殿门,被雨后的冷风一吹,竟无端生出了股悚然的凉意来。

见她冻得发颤,萧南山顾不得有外人在,伸手把人揽到了怀里。

盛锦水抬眸,在前领路的宫人提着宫灯,可照亮也不过脚下的方寸之地。

夜色里,她不受控制地打着寒颤,不知是被冷风吹的,还是被两侧望不见尽头的宫墙吓的。

深宫里的夜并不好熬,本以为劳累许久,放松下来就能一觉到天亮。

可直到天蒙蒙发亮,盛锦水都在隐约的困意与清醒之间挣扎,醒来时眼下一团乌黑,脸上不见血色。

见她如此,本就不愿留下过夜的萧南山在早朝过后,就求见了新帝。

他来时,连夜派去的人马已经肃清绣隆布庄,将一干人等下狱。

宫中采买之物,来源用料都要交待清楚,绣隆布庄能悄无声息地将东西送进宫而不惹怀疑,若非用了什么手段,就是背后有人相助。

而此事唯一麻烦的就是绣隆布庄背后的相助之人。

新帝自然不信一家小小的布庄能生出这许多事来。

至于幕后黑手,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毕竟总有些苍蝇老鼠以为他坐镇中州,就管不到远处的事。

本见萧南山,新帝还有些高兴,可等出宫的请求一出口,他的嘴角就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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