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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90(第5页)

“好,”盛锦水点头,“事发突然,容我再思量两日,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给个答复。”

花农一怔,他来时确实怀抱别样的心思。想着萧家富贵,女子又容易心软,说不得自己哭上一哭,贵人见他可怜就会应承下来。

他在心里犹豫一瞬,随即壮起胆子抬眸,没成想正与盛锦水澄澈的双眸对上。他脸上突然涌起股热意,只觉自己的小心思早已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

谁都不是圣人,趋利避害乃是人之本性。

盛锦水并未为难,可花农却是臊得一张脸通红,只觉愧疚。

等人逃也似的走了,盛锦水才将成江唤了过来。

此事太过蹊跷,身在萧家,一举一动皆被窥探,稍不留神就会踏入陷阱。花农再老实无害,她也不敢轻信,唯有将此事查个清楚明白,才能彻底安心。

成江领命,不敢怠慢。不过半日,就有了收获。

用过晚膳,盛锦水与萧南山坐在书房,听他回禀此事。

“先帝时,绣隆布庄就已是北街闻名的老字号。布庄本是支来往于北地与中州的商队,专营皮草生意。后来商队逐渐壮大,东家不想再两地奔波,因此在中州安顿下来,开了这家绣隆布庄。”成江说着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如今商队是没了,可从前的路子还在,买卖的又是贵人们稀罕的皮草,因此生意兴隆,客似云来。

除此之外,绣隆布庄名下还有家染坊,里边确有一位叫作曹洋的管事。只是他与花农私下的约定,真假委实不好分辨。不过有两件事倒与花农所言一般无二,一是双方往来多年,二是他们从未签下过书契。”

盛锦水皱眉,“记得前朝时,北地并不太平。不仅山贼横行,还有外族时常侵扰,此等境况

之下,商队能在中州经营多年,且经营得有声有色,想来这位东家手段了得。”

“确实有传闻说绣隆布庄的东家曾是占山为王的土匪。”成江补充道,“不过此事只是市井传言,当不得真。”

盛锦水越发不解:“我还是不明白,布庄与花农往来多年,为何选在此时毁约。”

时机太过巧合,难免让人多想。

成江一顿,脸上闪过犹豫神色。

他的反常没能逃过萧南山的眼睛,他抬眸,指尖轻点两下书案:“还查到些什么?”

“年初时,布庄似是换了主事之人。”斟酌好措辞,成江继续道,“他们用同样的法子从常年来往的桑农手里低价购得大批蚕丝。大约是食髓知味,此次又用了相同的伎俩,不过这些都是属下猜测,因此并未禀明。”

“半日光景,查到这些已是难得。”盛锦水理解他的顾虑,之所以让对方细查此事,也是担心花农与布庄联手设局。

萧南山道:“若真有先例,阿锦出手无妨,此事于情于理都挑不出你的错来。”

盛锦水正有此意,心里想着那日瞧见的大片红蓝花田,眼底尽是得偿所愿的欣喜。

“红蓝花价高,此次估摸着要费不少银钱,”一想到唾手可得的红蓝花,盛锦水又开始了她的生意经,“我得回去好好想想,此次该投入多少本钱才是。”

见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萧南山眼底的温和逐渐消失不见,再开口时已冷了神色:“贺璋处可有异动。”

贺璋言行无状,竟借酒醉拦下盛锦水乘坐的马车。

若不是有护卫随行,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更为出格的事来。

那日情景,成江都看在眼里,自然也回禀了萧南山。

只是在盛锦水面前,全装作不知罢了。

“我们的人一直盯着,未曾让他察觉。”成江正经了神色,“说来也巧,您与夫人前去北街时,他就在对面的酒楼,与魏家幼子魏子陵饮宴。”

“边州的魏家?”

成江点头,“是边州的魏家,此次魏子陵前来,是为了参加恩科。”

新帝潜龙之时,贺家与魏家曾是他左膀右臂。如今看着是风光无限,可若深究,就会明白什么叫作帝王之心深不可测。

贺将军看得明白,因此卸下兵权,带着一家老小长留中州,以为有自己在前朝的退让,有出身贺家的贤嫔,再加上悉心栽培的贺璋,定能保贺家全身而退,享尽荣宠。

而魏家,则选择了另一条路。

他们舍不下手上的兵权,却又忧虑新帝猜忌,因此左右摇摆。一边留在边州,一边又让小辈走上仕途。

虽是父子,可萧南山未曾与新帝长久相处过,自然也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可就算不了解新帝,他还是清楚萧士铭为人的。

万般荣宠加身,却越发谨小慎微。

若不是新帝薄情,他何必处处小心,就连自己认祖归宗之事也不勉强。

人心易变,若说萧士铭是不敢赌,那么萧南山就是笃定了此局必输无疑。

“商队既然北上,必免不了去边州。”萧南山抬眸,心中已有计较。

成江恍然大悟:“您是说,绣隆布庄和贺家?”

“最好是魏家。”萧南山喃喃一句,彻底掩去眼底情绪。

在与花农约定那日之前,成江也查证传言非虚。

早前绣隆布庄确实在桑农那尝到了甜头,今次如法炮制,就是想让花农让利。

可没想花农并不退让,反而找上盛锦水,先行立了书契。

花农感激涕零,恨不得跪下再磕几个响头。

也就是立下书契的当晚,朝中传来了个好消息。

前去赈灾的人马翌日将归,一行人刚到中州就直奔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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