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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据说我是早逝白月光[快穿] > 170180(第11页)

170180(第11页)

越殊对此心知肚明。

他的年龄与空白一片的资历都不足以托付信任,因此受到“轻视”是理所当然的。

耐心一向极好的他先通过几天时间摸清楚了大魏边关尤其是东梁城的情况,而后又通过大魏的渠道方方面面打探东虏情况,做到知己知彼,而后他一改此前只问只听不说的做派,在议事时第一次主动献策。

他提出的是一则对己方而言成功能有小赚、失败完全不亏的策略。秉持着“反正不亏”的想法,延平侯当场便拍板同意。

很快,他收获了一场小胜。

以这场小胜为起点,展露出一定才华的越殊开始积极献策。随着他的策略不断被执行,胜利,胜利,不断的胜利让他的声望在东梁军中飞速上涨。一众宿将看待他的目光也从起初的不以为然渐渐变为叹服。

哪怕他终日不曾踏出东梁,不曾上阵杀过一个敌人,全军上下的敬意却日益攀高。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指挥己方少数之兵,将敌方数万之众玩弄于股掌之上,让敌方只能跟着自己的节奏走直至败北……这样的表现岂止惊艳是可以形容?

或许只有延平侯震惊之际脱口而出的那一句话可以形容罢:“东临真乃天下奇才!”

考虑到他现今不过十六岁的年纪,这份夸赞非但不为过,反而还不够。毕竟纵观史书,纵然古之名将,在这个年龄也无法将兵法运用到出神入化?其才莫非天授乎?

面对众人的盛赞,越殊面上波澜不惊,心理隐有几分“老玩家装萌新”的不好意思。

他当然不是与生俱来的军事奇才。昔日初次上战场时,他也是磕磕绊绊,一边学习一边摸索经验,才有了后来的大夏军神。

说到底,昔日大夏元首能推翻旧朝、并吞八荒,固然倚仗人心,却不仅倚仗人心。没有一支纵横天下的强军,没有过硬的军事指挥能力,怎么可能建立起新的时代?

更别说历经几世历练,越殊指挥过的大军甚至从人族扩展到妖魔,水准深不可测。

已经是“老玩家”的越殊,面对小小的“东虏副本”,自然是砍瓜切菜般轻而易举。

在他抵达东梁城三个月后,东梁之围便彻底瓦解。十万东虏大军在他一套接一套的连招下左支右绌,不仅未能达成南侵的目的,反而踏入陷阱近乎全军覆没,身为主帅的左贤王几乎是只身匹马,一路北遁。

边关烽烟至此而平。

延平侯在军营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一群中高级战领皆有幸入席。昔日的校尉岳沧如今竟然也有机会入列,哪怕只是敬陪末座,其上升之快依旧令人瞩目。

许多人都忍不住向他投去艳羡嫉妒的光。

……这小子可真是好命,要不是他第一个遇上广安侯,那么多的功劳哪里轮得上他去捡?虽说他在战场上的确勇猛过人,执行军令不打折扣,但这些只有他一个人能办到吗?广安侯若是选他们,他们也会不打折扣地听从命令,拼死搏杀奋勇当先啊!

岳沧在众人的目光中不动如山。

他当然知道旁人是怎么看他的。可这些人怎么没想过,起初广安侯声望不显时他们是何等傲慢自矜?还好他及时抓住机会毛遂自荐,成了广安侯使用最顺手的小将。

一朝出人头地,岳沧不会忘记这份厚恩来自于谁。他举杯,与众人一道向其敬酒。

火光照亮军营,照亮一张张红彤彤的脸,满座笑颜,惟有庆功宴的主角犹嫌不足。

“……到底是让左贤王跑了。”摩挲着收到的战报,越殊暗自遗憾,“可惜,大魏兵员的素质无法在短时间内提升太多……”

若是将魏兵换成昔日的大夏兵马,十万大军早就被他一口吞了,何须智计百出?

此外,受限于此方天地的灵气贫乏,越殊无论练武还是修真都被紧紧卡住了上限。不然的话,但凡他能恢复四五分实力,不必付出丝毫牺牲,他只身一人可灭万军。

越殊垂眸沉思之际,他面上那微微的遗憾被火光清清楚楚照耀出来。见状,骄傲不已的满座宿将,一时皆忍不住陷入沉默。

身为最大功臣的广安侯看上去都如此虚怀若谷,他们一下子就骄傲不起来了呢……

战事既已结束,封赏随之而来。

越殊本身并无军职,不算正式效力于延平侯,后者自然也无法在权责范围内奖励他升迁,只能将他这个编外人员的贡献写入奏书,连带众将战功一并送往京师,上报天子。

延平侯当然也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当他大手笔地让越殊随便提要求时,越殊不曾要田宅珠玉,反而开口要了几名俘虏,都是此前在战争中俘获的东虏精骑。

按理来说,所有俘虏都是朝廷的人,理应由官府统一安排去向。但以延平侯的权限,调拨几名俘虏给越殊不算什么难事。

如此简单的要求,他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延平侯不解:“你要这些人做甚?”

“……草原广袤无边,魏军不悉地理,往往迷途。土生土长的东虏却不然。”越殊微微一笑,吐出一句让延平侯大惊失色的话,“我欲以之为向导,北击东虏王帐。”

震惊过后,大概是他百战百胜的成绩摆在这里,延平侯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阻止,而是直接□□:“你要多少人马?”

“嗯?”越殊微微一愣,明白对方误会了,以为自己要率师远征,他摆手道,“连番大战,我军已是师老兵疲,何况粮草所剩不多,贸然奔袭草原,殊为不智。”

延平侯遗憾地叹了口气。

迎着他愈发不解的目光,越殊从容开口:“守土之责已尽,国仇家恨未报,我此行,欲效薛隐薛子深是也。”

薛隐薛子深,乃是此间青史上的一位传奇人物。他为报父母之仇多年潜心磨练武艺,潜入仇人寿宴,一击出而仇雠授首。

自从此人的事迹流传天下,数百年来,不知多少游侠义士、忠臣孝子以之为榜样。

延平侯这下是真的大惊失色。

然而世人标榜的“忠孝”乃是大义所在,绝对的政治正确,他又如何能开口劝阻?哪怕想办法拖延,在这位智慧已经得到全军上下公认的广安侯面前,又能拖延几时?

此后几日,延平侯想方设法打消越殊的主意。出乎他意料也不出他意料的是,某天他一觉醒来,便收到越殊不告而别的消息。

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延平侯试图截留的几名俘虏。他走时甚至绕开了东梁的城防。这座边关坚城,他进出起来却如此随意。

措手不及的延平侯立刻召集众将商议对策。其他人不知所措之际,在场职位最低的岳沧主动起身道:“广安侯智深如海,岂会做毫无胜算之事?料想他便是事败亦能脱身,君侯不妨遣一轻骑前往接应。”

“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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