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毒了,这话。
丁若静自己都觉得刺耳。
但她只要一想到当初催他还钱的幕后主使就是徐青梵,瞬间觉得说的还是不够狠。
他那般恶劣的人,怎么会因为她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感到不舒服呢?
他把她当小丑一样戏耍,还故作大方的借给她钱,丁若静想到这就觉得哪怕徐青梵真的做出了难受的神情也不可信。
毕竟,他戏瘾那么大,谁知道会不会是演的。
烟雾缭绕,徐青梵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
“严叔,给我送点药进来。前几天从敬生那里拿的那个。”
他的语气淡然平静,丁若静瞳孔一缩,想到了徐青梵给她喂药把她带回来的事,眼里充斥着恐惧。
上次是让她昏睡无力的药。
这次呢?
还是让她昏迷的药吗?亦或者是让她再也醒不过来的药
丁若静越想越怕,却哽着一口气,不愿意向徐青梵低头。
静寂的氛围弥漫,
严中来的很快,这次手里拿的也是一个白色药瓶,还贴心的拿着一杯温水。
“少爷,要我帮若静小姐服下吗?”
严中垂着头,问。
徐青梵靠到了卫生间门口,烟雾顺着开着的门飘到里面,他一眼没看丁若静,低低应了声,“嗯。”
得到示意,严中熟练的从药瓶里倒出一粒药,再把药瓶揣回兜里,拿着药和水杯朝丁若静走去。
丁若静吓得往后缩,目露惊恐,她不敢想平时和蔼可亲的严中会成为徐青梵的帮凶,强迫给她喂药。
“严叔叔,我不要。我没病,我不要吃药。”
她连连摇头,嘴里说着恳求的话语。
丁若静想着平时的严中那么好相处,她求一求,说不准会有用。
“若静小姐,得罪了。”
严中眸里闪过一缕不忍,但这是少爷的命令,他作为一个服务者不配提出异议。
到底是做不到无动于衷,严中把药往前递的同时安慰道:
“这个药不伤身体,您把心放回肚子里,少爷不会让您有事的。”
他的安慰聊胜于无,丁若静知道自己走投无路了,严中也帮不了她。
与其被强喂,既为难自己也让严中难做,还不如她自己配合。
反正不是毒药,她死不了,她还要等徐叔叔来救她,逃离徐青梵的魔爪。
成功说服了自己,丁若静目光饱含仇恨,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徐青梵,接过严中手里的药和水。
药片是纯白色的,上面没有任何标识,她犹豫了好一会,方闭上眼一口把药喂嘴里,和着水囫囵吞下去。
完成任务的严中松了口气,向徐青梵点头示意过后,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再次只剩丁若静和徐青梵。
药效上来很快,丁若静瘫在床上,从心里涌出都燥热很快占据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嘤咛声,夹紧被子,缓解下身莫名的空虚感,愈来愈难受,就像在渴求什么东西。
强撑着意识,她幽怨地盯着徐青梵,喘着粗气,薄薄的胸脯一颤一颤,问:
“那个……是……什么药”
男人的那根烟燃尽,将它捏灭,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迈着长腿朝她走,硬挺的鼻梁在明亮的光里打下层影子。
“椿药。”
徐青梵薄薄的唇瓣吐出两个字,彻底泯灭了丁若静的希望。
她身上难受的症状,的确像是发椿了,但她仍然心存侥幸,希望徐青梵让她吃的不是那种药,可惜令她失望了。
丁若静很难受,咬着唇瓣,不想让自己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这动静让她心理上觉得恶心,生理上却又无法控制住自己。
徐青梵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摸她汗湿的面颊,捋开发丝,声音低哑,口吻犹如魅惑人心的妖精:
“前两次给你的体验不好,这次我特意在你房间拿了电脑过来。你朋友给你发的那些视频,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一一实践,总有一天我的技术会练到让你满意的。”
丁若静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徐青梵的手冰冰凉凉的,正好缓解了她的燥
热,不自主的把脑袋往他身上靠。
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丁若静每个字都听见了,连起来却理解不了什么意思,只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