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人是万俟濯的话,书窈不太拿的准,他到底是中药了还是发病了。
想开口询问,奈何万俟濯捂在唇瓣上的手实在是有点紧,声音跟化掉了一样,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呜。
书窈眼底闪过一瞬的怀疑。
奇怪,万俟濯这个病秧子为什么力气这么大?
还是说她现在已经虚到连万俟濯这个纤弱的病秧子都挣脱不开了?
“姐姐”捂在唇瓣的手转而下滑,扣住了她白嫩的颈,感受她颈下血管的跳动。
细微又脆弱。
白皙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
另只手握着书窈纤细的手腕,反扣在身后。
拇指按在腕间轻轻摩挲。
下巴尖尖抵在书窈颈窝,没有征得书窈的同意前只是蹭。
若有若无的粘,栗色碎发柔软。
痒得书窈不禁直往旁边躲,可旁边还是他。
他根本就没有要把她松开的意思!
书窈不禁抿了抿唇,仰着脸低声骂他:“万俟濯,你有病吗?”
却忘了这是个扇他巴掌都会笑的人。
更加明显的喘调、刻意放缓的呼吸
湿热舌尖轻佻点触在颈侧,似舔非舔的触觉。
种种迹象,表明他根本没有被书窈骂到。
书窈又被他往怀里带了点。贴得近了些,某处的异常便愈发清晰。
那天的场景逐渐在眼前浮现,形状都被已经碰到拉链的细腕勾勒。
清缠的声音带着祈求:“帮帮我,好不好?”
满口谎言的骗子,
书窈才不想帮他,敷敷衍衍应了声好,就指使万俟濯先把她放开。
脖颈、手腕都被松开的一刻。
书窈立马转身狠狠踩了他一脚,用力一推,万俟濯就跟堆叠的米罗牌一样往后倒去。
咚,
很重的一声响。
被他变形后的轮椅接住,扶着像先前那般坐着。
病秧子果然是病秧子,所以刚刚只是强撑着站起来,其实腿依旧没什么知觉叭?
鞋尖隔着点什么,踩住万俟濯的,
和万俟濯见面,十次有九次,书窈都不太控制地住脾气。
后来书窈将其总结为,就是单纯的看万俟濯不太顺眼。
她没用什么力气,只是单纯的羞辱。
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湿巾,书窈边擦着刚刚被万俟濯舔过的地方,边学他舌尖点触的动作。
书窈放缓了呼吸。
恶劣地嘲弄:“连站起来费力的人也会有欲望吗?”
书窈这会已经反应过来,万俟濯口中的什么拿衣服,只怕都是他为了将她引到这里来的借口。
实则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等会还要去西操场,书窈没想再跟万俟濯浪费时间。
正欲转身离开,
未料。
纤瘦的脚踝被握住。
万俟濯薄红眼尾轻轻抬起,玻璃珠一样的蓝眸沁着水色,露出来的皮肤白中泛红,将那股病气硬生生遮掩。
眼尾缀着的两颗痣,更甚,红得像是能渗血。
“39度的”他故意把话说的含糊不清,引人遐想,“不想试试吗?”
姐姐两个字被他吻在书窈小腿侧的软肉,像是呓语,
见书窈没有反驳的意思,细白手指下意识抓住了他的头发。
脸隔着外套,贴在书窈的腹部,很近的距离,透过这些很容易就感受到少女的单薄。
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