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亡南方远离城市的地方避难。
在简易的手术台上,我抓着秘密酱的乳房。
“主人??????给我主人的印记????”秘密酱露出她的乳头,在她的同意下,我做了个小小的穿环手术,替秘密酱的左乳头上打了一个洞。
我送她一个乳钉,是一个很别致的合金乳棒,两头的小铁球紧紧牵住秘密酱的左乳头。
秘密酱曾经被暴力的穿乳,但这次不同,是她渴望献出自己的身体。
过去的虐待让她失去了兴奋,而现在的乳钉。
“呀呀啊嗯嗯嗯??????主人主人主人????喜欢主人??!”
光是戴着乳钉,左乳头就肿胀勃起,她的乳头兴奋异常,整颗乳房都在跳动,随时挑逗有几下乳头,就能让秘密酱进入性奴的性高涨模式。
这就是我的结局。
花了人生前半辈子,只是为了继续父亲过去的乡村规则。
然而我是矛盾的,人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城市规则中打滚,这个社会也早就没有了乡村规则的土壤。
噗噗噗滋噗滋噗叽!
这天早晨,女护士伊莎特,现在应该也不能叫她女护士了,伊莎特的乳房夹住我雄起的阴茎。
不只伊莎特,原本的偶像秘密酱,同样托起她的乳房,也进来顶着阴茎另一侧。
巨大的乳房和巨大的乳房叠在一起了。秘密酱的乳环小小而美丽,穿着乳环的乳头很快就充血勃起成乳柱,血色旁边带着美丽的金属闪光。
伊莎特和秘密酱两人四团乳房,其中两颗乳房乳头对着乳头贴在一起,下弯的阴茎刚好龟头挤进两人乳房紧贴细缝之间,柔软、压力同在。
伊莎特与秘密酱另一颗奶球,自然从两边绕过来,把阴茎两侧包覆起来。
噗滋噗滋噗噗滋噗滋!
伊莎特的乳房往秘密酱的乳球上挤,秘密酱乳房变形,接着往回挤过去。推力在两人柔软的乳房脂肪里传递,同时来回经过夹在其中的阴茎。
我只感觉到我不停往四颗乳房里面射出精液,但除了淫靡的水沫泡泡声音,我只能看见白嫩巨乳在波动。
“医师??射了好多到里面。”伊莎特娇羞说道。
“主人…??”秘密酱也红着脸说道:“里面好黏…好烫????”
噗滋噗滋噗滋滋噗滋噗叽!
伊莎特和秘密酱两人乳房浪涛波动,越来越强烈,在四团脂肪里,连我的巨屌也不是对手,沈溺在肉团的乳香海洋里,承受不住四面八方的乳压。
噗滋滋滋滋滋噗噗噗噗!
我射精了,在伊莎特和秘密酱四颗乳球构成的乳穴里,精液从乳房之间喷溅飞出,一阵一阵,被压缩成高压水溅射喷出,然后一团一大团白浊,灌入奶穴,也给乳房压力,形成窟窿,精液在两人四颗乳房之间流窜。
“医师…??还是很健康呢。”伊莎特娇媚呓语。
“主人??????射了好多??????”秘密酱本音就是营业声,真是太舒服了。
当我逃离性学中心,躲到南方,那么先前的诊所梦想,变成不过是披着乡村规则的外衣,实际上在城市规则里行骗。
尤其我放弃了原则,已经没有任何原理原则支持我的行为,我的想法永远无法自恰。
对于习惯城市规则的人,或许我的行为、我的复仇能够当作美妙的英雄奇谭,或者是自诩私刑正义的执行人。
或许有人肯定我惩罚恶者,对抗强权,振奋人心。
但我的内心早就崩解了,争斗、竞争、攻击、惩处、裁断。这些以上位之姿断罪的行为,从来不是乡村田野里存在的生活方式。
我抛弃了原则,那么我以前坚持乡村规则而干的那些“坏事”,有什么理由?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我只是彻底被城市异化的人渣。我活成了自己最讨厌最作恶的样子。
吸吮吸吮吸吮漱漱漱噗噜噜…!
早晨,伊莎特深喉咙吞入我的阴茎,秘密酱则吸吮着我的睾丸。
伊莎特是口交的专业,在咽喉深处,吮吸制造真空,强烈的压力差刺激着我的龟头,不断吞入我漏泄出来的东西。
秘密酱则仔细舔舐着我的睾丸,把睾丸的皱折拉开,每一条缝都不放过,再从睾丸舔到会阴,从会阴往下舔舐着我的肛门口,舔肛秘密酱是专业的,不管括约肌还是直肠壁都吸舔到服服贴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