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种邀请。
他死死咬住下唇,浑身兴奋到战栗,鼓胀的下身隔着布料重重抵上她湿漉腿心。
他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指尖在甬道内疯狂抽搐。
只需她轻微的嘤咛,就足以叫他溃败。
陈榆茗痴迷地盯着那被翻开的穴肉,还泛着粉嫩水光。
他颤抖着扶起自己发硬的性器。
龟头蹭过那道细缝,立刻带出更多晶莹液体。
“哈啊哈啊”
喘息中混着嘶嘶的蛇信音,两根手指疯狂地曲起搅动。
沉睡中的身体忠实地给出反应,内壁绞紧入侵的手指,不愿放其离去。
他抽出手指,银丝拉长。
拇指同样在顶端磨蹭,紫红的性器青筋暴起,马眼不断渗出浊液。
两边都在流水。
这给陈榆茗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简单的手上抚慰已然满足不了他最深的邪念。
滚烫的柱身一寸寸顶开紧致入口,而那一声声呜咽也越发急促。
她的眼角渗出泪珠。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着异物入侵。
“哈、哈啊啊大人呃大人”
“大人大人再吃进去一些嗯”
喘息中夹杂着粗重耳语,他掐着她腰肢的手在发颤。
甬道的湿热紧致,几近要把他绞碎,仅仅是进入半个前端就让他濒临失控。
只能强忍着立刻贯穿的冲动。
他的舌尖舔过她湿润眼角,将泪珠含入口中,试图以苦涩来使自己清明。
他只能小幅度地挺腰。
滑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内格外清晰,混合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响动。
他忽然发狠地咬住她肩头,指尖拨开湿润花瓣,突然重重碾过那颗充血蕊珠。
“嗯!”
一声哭腔的呜咽。
“哈、哈啊您太、太紧了”
手指掐住她大腿内侧软肉,他着魔般盯着自己缓缓抽离带出的水渍,又猛地抵回去碾磨那处娇嫩。
濡湿的吻顺着锁骨往上,在耳垂留下齿痕。
他重重一顶,又堵上她唇缝中漏出的半声啜泣。
浑身肌肉绷紧发抖,每寸推进都像是在撕扯自己的理智。
明明前端被绞得发疼,他却只敢用龟头反复刮蹭那圈湿软的褶皱。
还不能让她醒。
腰胯失控地小幅度耸动,他闷哼着在她颈窝中泄身。
浊白的精液糊满她的穴口,他痴痴地望着那片淫靡发笑。
他颤抖着俯身,用舌尖舔净那些溢出的白浊,尽数吞咽。
每晚皆是如此。
这就是他给予她的每一个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