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服了。
图南眼睛死盯着他,胸膛上下起伏,半晌终于控制住自己将近失控的情绪。
她很难堪,问:“你昨天不停让我……在上面。你还一直不让我停……你是不是……”
孔嘉木的眼睛已经越瞪越大,他感觉在听天方夜谭。
终于等到珍珠补充完她的疑问。
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是个……荡妇。”
这雌兽难堪极了,她手掌抵着身后那幅着名的画——仿制品。
“安雅皇后裸身骑在马上,很美,是么?但这场游街后她就被烧死了……”
孔嘉木大脑要宕机了。
“我以为我们都知道,旅途上的一段陪伴没有什么?”
这是贵族间默认的游戏,特别在不涉及子嗣时。
何况珍珠看起来恨不得和丈夫再也不见。
“我知道……”图南情绪镇定些了,仿佛把最让人羞耻的部分说出来,让她稍微打开了一点自己。
“不是这个问题,航班落地我都要和他离婚了。我的意思是……你的态度。”图南头扭到一边。
“你对我……就像对……反正不尊重。”
孔嘉木,这个花花公子,终于,搞清楚问题出在哪。
他又好笑又心酸,还有对要这雌兽的一点怜惜。
牵着图南的手他谨慎地询问:“这里不方便,去我房间?”
“你只要不同意,绝对不会生任何事。”
他向图南保证。
图南低着头,乖顺地跟他回了房。
“坐吧。”孔嘉木把她按在沙上,又去给她拿了杯冰水,自己却从吧台里兑了杯很辛辣的酒。
抿了一口,他思考片刻,问图南。
“你说的不尊重,不是和我上床,没错吧。”
毕竟在那之前他可是每一步都征求过她的意见。
图南双手捧着水杯,摇摇头。
很好,孔嘉木想。
她不是觉得自己是个人渣。他又喝了口酒。
他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一天要做这样奇怪的心理疏导。
“所以,你是觉得那些……”饶是他都卡壳了一会,“姿势。”
“……太奔放?”
图南脸红透了,她小幅度点点头。
孔嘉木双目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