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么枳枳……”
“是我,阎屹洲,你看清楚,真的是我。”
秦枳看出来,这次的药效很厉害,尽管阎屹洲身上的衣物被冷水浸泡后,此时透着冰凉。
可握住她的那双手,却炙热的可怕。
而他在冷水中许久,却还是没能抵消身体上难耐的感受。
“枳枳,我好难受。”
秦枳这会才进来一会,并没有被催情香控制,或许催情香已经燃尽,她除了满心都是阎屹洲之外,没有察觉到怪异的香味。·
尽管她没有被药物控制,还是立刻去解阎屹洲衬衣的纽扣。
反倒是阎屹洲突然有些犹豫不决。
“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
因为他知道本就深爱秦枳的他,在药物的作用下会有多么疯狂,而这样的他,很可能是秦枳无法承受的。
毕竟秦枳之前并没有……
在秦枳看来,阎屹洲的迟疑,或许是因为不想在药物的驱使下做这件事,觉得她所有的主动,都是出于救他的目的,而非真心。
秦枳不让他再说什么,立刻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她吻着他的唇说:“我没中媚药,接下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愿。”
话音落。
她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阎屹洲完全无法招架秦枳的主动,渐渐迷失,渐渐沉沦。
直到……
秦枳惊愕的看着阎屹洲:“会所那次……你没有碰我……”
四分钟后。
“枳枳,我是不是有病?”
“呃……”
阎屹洲居然把她的台词给抢了。
秦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踌躇了好一会儿,努力在脑子里组织语言。
“可能是第一次经验不足?”
“那就多试几次!”
说着,阎屹洲便再次吻住了秦枳。
“药效还没过吗?”
“过了。”
“……”
不知道为什么,秦枳竟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原来阎屹洲开始出问题,是因为药效太猛,体内的躁动因子急需要找到出口。
可药效一旦过去,他就能自主掌握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不知过去多久,秦枳觉得嗓子都干了,浑身酸软无力,身体两百多块骨头好像分家了似的。
秦枳哭的眼泪汪汪。
“阎屹洲你不是人!”
“枳枳,我不是故意的,这件事我想做很久了,终于得偿所愿,你就忍一下?”
“忍不了一点!”
秦枳语气里带着点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