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枳也意识到,周围正有人往这边看。
她白了阎屹洲一眼,正要坐在对面,却被他一把拉着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
因着惯性,整个人栽进他怀里。
“别动。”
低沉宛如鬼魅的男音在上方传来,同时桎梏着她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阎屹洲什么也没说,可秦枳还是感受到来自他周身的警惕。
像是林子里的猛兽,突然感应到了潜在的危险。
下一秒。
阎屹洲倏地俯下身,薄凉唇瓣附上了她的唇。
“唔……”
“不想引人注目,就专心点。”
她抗拒的呜咽声,渐渐隐逸在餐厅背景音乐与杂乱的人声中。
约莫两三分钟。
秦枳感受到来自阎屹洲手上的力道轻了一些,倏然挣开他的桎梏,愤懑的瞪着他。
“阎屹洲你浑蛋!”
秦枳骂完才注意到,阎屹洲正静静地看着餐厅入口的位置。
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尔后。
阎屹洲回过头看向秦枳,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突然想亲了。”
“……”
秦枳气得肝疼。
她强压下心底的怒火,质问阎屹洲:“堂堂九天集团亚太区总裁,来这种地方,该不会只是为了帮我结账的吧?”
阎屹洲努努唇。
修长食指轻轻竖起,抵在自己薄凉的唇瓣上,提醒秦枳方才做的事情。
“还有这个。”
“……”
“阎屹洲,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只要你。”
“……”
秦枳有种拳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情极度不美丽,但又不想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
那样就太憋屈了!
她又恼怒的问道:“昨晚你身上的血,是马永年的?”
“枳枳,这不是你该问的。”
阎屹洲难得严肃起来,那双墨黑的眸子像是深渊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也像深渊一般,神秘又危险。
秦枳终是败下阵来。
“阎屹洲,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没有你我会死。”
尽管这几个字无比平静,却还是让秦枳感受到无法言语的恐怖气息。
她觉得阎屹洲心理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