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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阎总……求您高抬贵手,我再也不敢……啊……”
随着鞭子倏地落下,便是马永年痛苦的哀嚎。
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与阵阵鞭子挥舞的声音交织着。
撕裂了客厅里的宁静。
阎屹洲轻轻落下唱片针。
柔美的古典钢琴曲骤然响彻在大厅里。
混淆着皮鞭与惨叫声,透着诡谲气息。
他缓缓落座,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阖目养神。
表情陶醉。
像是在欣赏着优美的钢琴曲,又像是在欣赏着马永年的惨叫。
不多时。
马永年被两个人架着胳膊,跪在客厅地板上。
险些没了人样。
血葫芦似的。
他气息微弱的向阎屹洲求饶,发誓自己再也不敢招惹秦枳,会把秦枳当成祖宗似的供起来。
阎屹洲缓缓睁开眼。
锐利的黑眸阴冷的盯着马永年,嘴角略微勾起:“啧,马总怎么跪着,快给马总看座。”
马永年又被两人架着坐在沙发上。
浑身都是被鞭子抽打的伤口,轻轻挪动一下都疼得要人命。
听着他痛苦呻吟的模样,阎屹洲表情有些兴奋。
“今晚的事情……”
不等阎屹洲把话说完,马永年连忙艰难地开口:“今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很好。”
阎屹洲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马永年,修长手指捏起他下巴。
有血蹭在他手上。
看着鲜红刺目的颜色,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扯过马永年的领带,发现上头全是血,又嫌弃的松了手。
“时间不早了,马总早点休息。”
阎屹洲离开后,马永年腿软地跌坐在地上,吓得魂都快没了。
他也真正领教到活阎王的厉害。
想着自己之前招惹秦枳的事情,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彼时。
秦枳今天从九天集团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阎屹洲残忍地撕开了人性的真相。
她的三观被颠覆。
如今又没了工作。
秦枳觉得自己像是在汪洋中漂浮的一片落叶,分不清方向,陷入深深的迷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