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积率从o调整为o,原本的医院,变成了厉家的私人疗养会所。
“怎么不说话了?”瘦高个步步紧逼,“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们东区人就是这样,把我们西区人当傻子耍!”
沈棠张了张嘴,却现自己无话可说。
她不能告诉这些人,厉川是为了家族利益才出尔反尔;
更不能说,这背后有钟长生的胁迫。
这些理由,在愤怒的西区人听来,只会是更无耻的借口。
教堂里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
男人们看着沈棠的眼神,又恢复了最初的冰冷和怀疑。
魁梧男人的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显然对沈棠的沉默很不满。
薛绍悄悄碰了碰沈棠的胳膊,低声道:“要不……我们先撤?”
沈棠摇摇头。
她知道,这次要是走了,就再也没有机会赢得西区人的信任了。乔莉的仇报不了,东西区的和平更是空谈。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教堂厚重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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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金光顺着门缝涌入,勾勒出一个苍老的身影。
敖管家缓缓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深色中山装,头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里沉淀着岁月的威严,与这混乱的教堂格格不入。
“那是谁?”有人低声问。
“看着像东区那边的人。”
薛绍扶着沈棠迎了上去,语气里带着惊讶:“敖管家,你怎么过来了?”
敖管家的目光在沈棠隆起的孕肚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转向那些神色警惕的西区组织者,声音平静无波:“厉先生醒了,知道您来这里,他自己不能下床,特意叫我来领您和西区代表,去看看新修好的厉家私人疗养会所。”
“什么?”沈棠和薛绍同时愣住,面面相觑。
去看那个取代了医院和学校的私人疗养会所?厉川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想当着西区人的面,炫耀自己的财富和权力?这只会火上浇油!
组织者们也炸开了锅。
“私人疗养会所?就是占了我们医院用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