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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被高岭之花太子强取豪夺后 > 3040(第6页)

3040(第6页)

“那些寻常人家侍奉公婆,相夫教子,阿娘不想多说。只有一点,明哲保身,若是能相敬如宾,是最好。那个位置上的人,三妻四妾是迟早的事。真到那时,若是能有孩子傍身,多一层保障。”

“你性格直率。可世上最难算的是人心。或许一时的心猿意马,但要长久,不是容易的事。无论如何,顾好自己,旁的别想那么多。”

千镜滢笑了,“阿娘我明白了,礼仪宫规也好,低服做小也罢,咱们自己心里清楚,保住自己是第一位。是吧?”

关元英笑道:“聪明!不愧是我生的!”

她目光动了动,从袖中取出一册书,递给千镜滢,她眼底含着笑意,“你既要成婚,也该通人事了。”

千镜滢拿过书下意识翻了两页,霎时反应过来这上面是什么。她手一抖,手里书“啪”一声合上。

她以往看话本,听书,对这些东西也有个模糊的概念,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有冲击力。

关元英已站起身,她做起甩手掌柜,“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就是这么回事,阿娘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看。”

千镜滢强忍住尴尬翻了几页,最后还是把这本书压到了箱底。

*

八月十一,娶亲日。

府中张灯结彩,大红的喜字贴在窗上。满目是鲜艳的红色。

千镜滢坐在铜镜前,强忍住哈欠。府中侍女围在周围替她梳妆。

朝颜见着这幅妆容,明明美得移不开眼,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想到化这么美的妆是准备往火坑里跳,朝颜愈发难受,“小姐,你怕吗?”

第34章大婚她本该是他的,又怎可另嫁他人?……

千镜滢抿完口脂,一转头见到朝颜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哭笑不得,“大喜的日子,做什么呢?怎么,你怕?”

朝颜腮帮子憋的鼓鼓的,做出几分气势来,“奴婢不怕!奴婢保护小姐!”

千镜滢拉她坐下,“干嘛呢?我又不是去虎狼窝,说得好像我入了东宫就要死了一样。”

千镜滢笑出声来,“再说了,我和太子哥哥也没少相处,如今不过多个名头,相处的时日多些,也没什么。再说太子哥哥。日理万机,他嫌我烦还来不及。我嫁过去,估计也见不到他几面。无非各过各的罢了。”

“而且太子哥哥那儿的厨子手艺可比咱们府里的手艺好多了,花样也多。”千镜滢循循善诱,“总归饿不死不是。”

千镜滢向来是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性子,朝颜这些年就没怎么见自家小姐垂头丧气过。她听了这些,心里莫名安心了些,也有了底气。

二人说话间,屋外已传来催促,“小姐,要快些了,莫要误了吉”喜娘话未说完,被一道声音打断。

喜娘见是关元英,行了一礼,知趣地退了下去。

房门被打开,透了阵风进来。千镜滢循声看过去,目光一亮,“阿娘。”

关元英伸手想摸摸千镜滢的头,却只摸到不带温度的凤冠。她低下头,见到女儿睁着一双眼睛,笑吟吟的看着她,她用手摆了朵花托在下巴上,“阿娘,我今日美不美?”

关元英笑了一声,点点头,“美。”

她到梳妆台前,把手里的锦盒放下,从里面取出一只珍珠钗,心中百感交集,“这是阿娘当初嫁给你阿父时戴的,今日你出嫁,阿娘把这根钗给你。”

关元英说不出肉麻的话,这只钗子就是最好的祝福。

千镜滢“哇”了一声,看着那根钗,觉得稀奇,“我以前都没见阿娘提起过。”她弯了弯眉眼,“阿娘帮我戴上。”

关元英拿着那只钗,在千镜滢头上比划了两下,迟迟找不到角度。千镜滢意识到这一点,把头上的钗环取下来一只。

关元英笑着把那只钗插上了。

朝颜站在一旁,忍不住赞叹,“这只珍珠钗衬小姐。”

关元英问言一笑,点点头,“好看。不愧是我生的。”

屋外终于按捺不住,又催促了一声,“小姐,夫人,时辰快到了。”

关元英身形一僵,双手取过那只大红的喜帕,轻声,“盖盖头了。”

千镜滢点点头。视线受阻,昏暗里,光线穿过喜帕,透出点红色的光。关元英牵她出了屋子。屋外那树木芙蓉初开,雪白的花绽在枝头,灯笼随风晃着。她一身大红的嫁衣站在日光下,十二幅裙裾随步伐轻轻晃动着。金线浮光,珍珠莹缀。

上了花轿,她看不见路,又觉得困,索性把眼睛闭上。

喜轿穿过长街,道路空空荡荡,塞下锣鼓喧天。夕阳透出些许红,染在轿子上。

前有龙旌凤翣,雉羽宫扇。

而后是一顶三十六抬香樟木万工轿,四角挂了合欢铃。轿厢的两壁栏槛上雕有花鸟虫兽,表面包有金箔,又刻了八仙过海,和合二仙等图案。

“小姐。”

冬临小心翼翼唤了一声,观察边上的人的面色,又不敢说话。

冯宣月浑身发冷,眼里的嫉妒浓烈地几乎要溢出来,她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联姻罢了,又能得意几时。”

千镜滢不知这头动静,她阖眼坐在轿上,头冠压着,脑袋往下一沉,险些被带下去。这一下她醒了大半,赶紧坐正了身子。

千镜滢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刚想把头上的喜帕掀起,外面传来一声,“落——”,与此同时轿子在太和殿前稳稳停下。

不远处崇阁峨巍,层楼高起。

她连忙坐正了些。下一刻,一点光亮将喜帕照得通透了些,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入轿中。千镜滢莫名的有些紧张,咬了咬唇,把手覆了上去。

接触到的一瞬间,那只手微微用力,将她抓紧了些。楚裕言的体温似是比常人要低些,连带着一股凉意顺着指腹缠了上来。

她看不见路,动作格外慢些。出去的一瞬间,她隐隐感觉到似有无数道目光看了过来。

她下了轿子,不防踩到裙摆,整个人向前一倾。楚裕言却好似早有预料般,伸手将她扶稳了。旁人远远看着这边,看不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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