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明天开始,从早起开始。”蒋时岘天天雷打不动五点半起床,她有什么资格睡懒觉?
“”
乔漓下定决心,快速吃完晚饭,冲向书房修改工作时间表。
背影匆匆消失于拐角。
蒋时岘收回目光,失笑——她从不给自己丧气的时间,总是行动力十足,身上永远充满着坚韧劲儿。
起身迈步,手机震亮。
庄樾来电,兴冲冲问他在哪里。
“在家。”
喧杂背景音乐混杂人声从电话里传来,庄樾乐呵呵道,“组局了,出来喝酒啊!”
蒋时岘兴趣寥寥,“不来。”
“我去,有劲没劲?这都多久了,也该过蜜月期了吧你。天天呆家里,你老婆不烦你吗!?”
“不烦。”
“靠!拒绝狗粮,挂了!”
收线,男人在客卧门口顿步。
——他哪来的蜜月期?
目光微敛,他沉思:想要早起,是不是得跟他睡一起?-
改完工作计划,时针指向数字十。
乔漓伸个懒腰,从书房出来。
走了几步路,途经主卧,柔和光线从里面透出来——他竟然没有关门?
抬眸望去,蒋时岘正站在落地窗旁打电话。
纯正的英音清晰优雅,搭配他的声线,质感高级。
忽然,男人偏脸同她视线交汇,朝她点了下头。
乔漓一愣,脸颊微微烧红。
眼神有时能传递比语言更多的东西,她同蒋时岘无声沟通过多次,能迅速get到他的意思。
砰,砰,砰。
心脏乱跳,她垂眸疾步回客卧。
如果没有理解错,那是让她搬去主卧的信号?
关上房门,乔漓平复呼吸。
准确算起来,今晚是他俩从海城回到京市,在同个屋檐下的第一晚。毕竟有过实质接触,再分房睡显得太过忸怩。
但万一是她会错意呢?
乔漓咬了下唇,走进浴室。
先洗个澡再说。
然而吹干头发,漫长的护肤流程结束,她也没有收到蒋时岘叫她搬去主卧的信息。
果然是她想太多。
还好没有擅自过去,否则多尴尬。
躺到床上,没有睡意,大脑皮层甚至很是兴奋。
乔漓无奈叹息。过去颜佑青时常跟她说馋男人,她总是嗤之以鼻。但自从开荤,不对,开半荤以后,她多少也有点
唉。
确实馋。
于她而言,尼古丁、酒精与咖。啡因,全然不及那次的体验。
压力尽数释放,从尾椎骨到全身,通体舒畅。
好在她早有准备。
半坐起,乔漓弯腰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暗青铁盒。
打开盖子,取出里面的东西。
仔细阅读说明书,她摁下开关。
嗡鸣声钻入耳膜,肩线随之一颤
试试吧。
高科技产品,肯定能比蒋时岘的手指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