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听不懂也就算了,怕就怕,细雨听不懂还嫌它吵,把它也给噤了声。
那它才冤呢。
可别说细雨不会,她绝对会。
毕竟,它被细雨噤声,也不止一次两次了。
话再说回来,小纸还是第一次被细雨噤声,竟然还委屈上了?
嘎!它都被噤好几次了,它对细雨还是一如既往!
嘎嘎嘎!
它可比小纸贴心多了!
大白谄媚地凑过去,脑袋在细雨胳膊上蹭来蹭去。
细雨一把将它推开,吼道,“大白,你干嘛!说,是不是把口水蹭我衣服上了?”
说着,她还扯着袖子东看西看,直到确认衣袖上没有可疑的湿渍,才放过大白。
大白:……
嘎?细雨是个傻子!她就是个傻子!
苗妩只觉头疼。
看来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对细雨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
清清嗓子,苗妩对大白道,“大白,我和细雨有话要谈,你带着小纸先去床榻上,或是休息或是修炼都行,等明日一早,我送你一件礼物。”
嘎?
礼物?
大白瞬间支棱起来,黑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苗妩。
苗妩点点头,“做了许久的礼物,明日一早,就送予你。”
“嘎!”大白兴奋地拍拍翅膀,等苗妩将小纸递到它头上,它带着小纸飞快地跳上床榻,脑袋钻进翅膀底下,准备睡觉。
修炼?等等。
细雨什么时候修炼,它什么时候修炼。
细雨不修炼,它也不修炼。
它是细雨养的鹅,细雨什么样,它就什么样!
细雨托着腮,看着苗妩支走大白,还让大白带走小纸。
和她有话要谈?
谈什么?
不要再谈她师父,否则,就算是苗姐姐,她也会翻脸!
苗妩则一直看着大白卧好,小纸也钻进了它的翅膀底下,才一拂衣袖,给床榻设了一层护罩。
细雨挑挑眉。
苗妩站起身,将手伸给细雨,“来,我带你去个隐秘地方,我有话要和你说。”
细雨:“现在?”
“现在!”
“可是,”细雨歪着脑袋,“我一会儿还得帮那些冤魂托梦呢。”
苗妩笑笑,“耽搁不了正事,我只是不想在村子里,惊扰村民休息。”
细雨眨眨眼。
苗姐姐到底要和她谈什么啊,还会惊扰到村民休息?
她想了想,将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