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活已经不多,只要再酒点水,然后给教室通会儿风就算结束。
但眼睁睁看着四个人走得就剩俩,眼镜的工作积极性明显受到了重挫,就近找了张板凳,往下一坐便不再动弹。
“还干个屁!”他臭着一张脸,只顾叫骂。
胖子只好亲自把水桶递过去,幽幽地劝:“你不干,我不干,要不叫老程过来干?”说完,又没好气地补了句:“打水去!”
眼镜却抱着水桶愣了一秒,忽然眼珠一转,从怀里取出一物,兴奋地宣布:“我打个鸡巴水!”
胖子登时瞪大了眼:“不是,你就随身带着?不怕走路掉出来!?”,“没事!我绑得紧!”眼镜掀起上衣,展示出一截紧贴肚皮的束带,略显得意地说:“随身带着好啊!有时候上课突然来了兴致,趁别人不注意还能偷偷弄两下!”
“就是裆里总感觉湿湿的,多少有点不舒服”说着,他揪住裤头扇了几下,一股浓郁的腥臊冲天而起。
胖子急退半步,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被牢牢吸在了其手中的飞机杯上。
只见杯底水光激艳,艳红色嫩肉不时微微抽动两下,往日里紧闭的肉穴此时却张开一道小口,又不断地蠕动颤抖,尝试着想要闭合。
上方能够喷吐尿液的孔洞里,一支通身被橡胶包裹的圆珠笔深插其中,只露出小半截黑色的笔杆。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胖子问。
“别管我干嘛,反正啊┅”眼镜挠了挠脸,俯身将杯口对准地面,轻轻捏住那半截笔杆,不顾飞机杯骤然痉挛般地抽搐,用力一拽:“今天它就是个洒水的喷壶!”
远在家中的杨仪敏陡然一个激灵,双手猛地压到马桶两侧,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她身下“嗤”地蹿出一道激流,刹那间将马桶内壁砸得“哗啦”作响。
秀眉紧蹙,整张脸都隐隐有些扭曲,却又随着体内压力减轻,渐渐地显出一种松快来。
可仅不到三秒,她忽地蝾首一仰,再度叫出一声,又快速压低脑袋,下颌死死贴住胸口,几乎挤出一棱薄薄的双下巴。
“呀!”
叫声极短,后半个音节像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下身进涌的尿液也在同一时间断流,只乘檀抖不休的白皙臀肉,和比之先前更加强烈、几叫人疯狂的汹涌尿意。
眼镜掐住不停震动的笔杆,绕过已被浇湿的地面,再次俯身,故技重施。
遍布螺旋纹路的笔身寸寸抽离,稚嫩的孔洞被迫扯出长长一截腔壁,让人目不忍视。
飞机杯却好似迫不及待一般,提前便收紧杯口,肉穴一鼓一鼓,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什么东西来。
及至黑笔完全脱出,一簇浊黄紧跟着瞬间进流,又只将将打湿附近,被他执笔重新堵住。
眼镜再一次强行阻断喷射的尿液,迈向下一处干燥的地点。
如是多次,不过五六分钟,便叫半个教室都淌满湿迹。
胖子见他兴致勃勃,也乐得偷懒,随意找了个坐处,安静欣赏起对方的表演。
却苦了另一边的杨仪敏。
她满面冷汗,裸露的手臂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断泛起,每一股压力的宣泄都伴随一记剧烈地够嗦。
又随着双手下意识地交替发力,臀部越坐越前,最后形成一个近乎仰靠的姿势。
偏偏尿道里那根坚硬的细棍隔个几秒就要来一次插入拔出,让她顾不得调整坐姿。
终于断断续续喷出不知多少段,膀胱里不再有令人发疯的憋胀感,最后一股尿液径直跃过马桶边缘,浇到了外面,也将她拖至地板的内裤淋出一道深色的湿痕。
杨仪敏仿若经历一场漫长的战争,目光空洞地盯着自己的内裤,细细地喘息起来。
“没水了吧?”胖子咧开嘴,冲打空弹药的眼镜揶揄道。
眼镜晃了晃手中的飞机杯,满不在意地说:“这都不叫事!”他又一次将圆珠笔插进尿孔,不管不顾地开始抽动:“都多少天了,哥们儿早把这东西研究透了!”
漆黑笔杆于狭小的孔洞中来回抽送,飞机杯初时还仅是微微蠕动,没多久便难以自抑般颤抖起来。
笔身密布的螺纹本是为了增强与手指的磨擦,此时只扯得那稚嫩小孔苦不堪言,一圈圈腔肉不断被塞回又拽出,竟仿佛要将整条腔道翻卷过来!
杨仪敏连声惊叫,鸡皮疙瘩从手背直蹿上脖颈。
她尝试咬紧牙关,却阻不断“呜呜”呼喊,双手攥紧腹间的软肉,一直探到下阴拼命捂覆,也拦不住一股新的尿意被快速催生。
甚至先另一头的飞机杯一步,尿液顺着掌缝开始滴漏,又受不住痉挛的尿道影响,变得时断时续。
破,眼镜一把拔出圆珠笔,孔中尿液雾时激涌,飞机杯却没有停止反应,剧烈地抖颤愈演愈烈。
下一秒,在胖子惊愕的眼神中,下方肉穴遽然鼓起,层叠媚肉似要集体脱出腔洞!
杨仪敏身子一僵,不由得双腿发力,却一个重心不稳径直摔到了地上。
两条大腿死死绞住,仍旧捂在下阴的手掌艰难分错。
指缝间,糊满淫汁的小穴自发蠕动片刻,陡然向外一凸,挤出片花朵般艳丽的粉嫩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