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两天我都有点怕………………”
看到套在大炮胯间的飞机杯再一次颤抖着收缩,眼镜如是说道。
大炮“呼呼”喘着气,额头见汗,脸上横肉随着下身被夹紧不住地抖动。闻言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甩了甩有些发酸的胳膊。
“怕什么?”大炮问。
他的身体受屈展的手臂带动一颤一颤,裆部挺直的肉棒也跟着大幅摇晃,套在上面的飞机杯却丝毫没有滑脱的迹象,仿佛这根通体暗红的棒子是由无数条章鱼的触手伪装而成,肉洞里长满了吸盘。
“按理来说,一个东西再怎么好用,初次见到时再怎么惊艳,时间长了都会审美疲劳,会渐渐麻木,至少也该习惯才对。但它。”眼镜嘬了嘬牙花子:“……越用越爽,根本停不下来。”
“这有啥好怕的。”大炮不以为然回了一句,再度伸手握向飞机杯。
飞机杯已渐渐停止抖颤,只剩不时地轻微痉挛,粘稠的透明汁水不断从与肉棒的结合处渗出,仍无法稀释棒身上那一圈含混着气泡的白色浆液。
肉棒将飞机杯整体撑粗了一圈,表面一个巨大的球形轮廓异常显眼,透过密布的青筋里面肉棒的形状一览无遗,让飞机杯此刻不再像某位女性的私处,倒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
“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眼镜说:“迷迷糊糊感觉有个女人趴在我腿上,舌头像蛇一样,鼓着腮帮子使劲嘬我的鸡巴。后来仔细一看,是这东西在玩命地吸。水流得到处都是,冻得我蛋疼!”
“然后呢?”大炮合掌一拽,半截水淋淋的肉棒好像长刀出鞘般被他拔出,飞机杯表面的球形轮廓一路后退,无视其扭曲颤动地阻拦,一直卡到底部粉嫩的入口处,露出半个滑腻的凸面。
“然后我就醒了……发现是半夜踢被子,鸡巴被内裤缠住了,露出来半个蛋……”眼镜接着道。
大炮有些无语地瞥了眼眼镜,没说话继续套弄手中的飞机杯。
“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眼镜话锋一转,指着肉棒上的白浆又道:“它里面流出来的水,大部分时候是透明的,有时候又是白的,偶尔还会带点黄。可不管什么颜色,水就没干过一一我可从没往里头加过东西!”
乌青色的肉棒将那一口仿若嫩穴的肉洞插得“噗滋”响,艳色嫩肉颤抖不休,肉穴在翻卷中泌吐淫汁,被反复进出的肉棒刮带着一层层攀附上去,白浆在这个过程里渐渐堆积成厚重的胶衣,直至某个节点终于挂不住了似的,拉着丝“吧嗒”一声滴落地面。
“而且它任何时候摸上去都是热的,还能扭来扭去地自己动。再牛逼的黑科技,是电动的它也得充电,是太阳能的也该拿出来晒一晒吧?可是都没有。它就在柜子里放着,任你随时取用始终都是满状态……”眼镜凝视着飞机杯:“我总感觉它是活的。”
球形轮廓在飞机杯表面快速滑动,仿佛其中有只恶兽横冲直撞,所过之处让杯体的暗红都变得浅淡。
肉棒仍有一截露在外面没有全部插入,可仅是这于腔道中抽插的大半根便叫飞机杯难以忍受一般,一条条青筋凸显出来,似抽搐似蠕动,又在潮涌般滚过的起伏中跟着一胀一缩,看起来飞机杯好像真的活了过来,且随着时间流逝这种异状也越来越明显。
大炮“嗬”地一声,手臂猛地回捣,乌青肉棒狠狠贯入嫩穴,飞机杯便好似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再度绷紧成一根遍布青筋的狰狞死物,片刻后穴口与肉棒的结合处忽然张开几道细微的缝隙,像螃蟹的嘴巴一般,“呲呲”地挤出大量泛白的气泡。
大炮脸上横肉抖动几下,握紧手掌又猛然一拽,球形轮廓倏然向后滑动,整个飞机杯随之逐节下陷,在那个肿瘤般的凸起脱出腔道时突地一颤,又在龟头也拔离嫩穴时紧跟着喷出一簇激流。
手掌快速翻转,激烈喷射的汁水划出一道扇面撞进茅坑里,溅起无数跳荡的水珠。
大炮倒持着飞机杯直到激流变为滴滴答答的液滴,又用力晃了几下,将里面残存的液体甩出来,才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转而回了一句:“屁话真多,要不你以后别用?”
眼镜怔了一下,讪讪笑道:“那不行…………”
…………
同一时间,某座被风雨笼罩的偏殿内,高亢的呼喊未及透出殿门便散成绕梁余音。
罗汉怒视│的目光被正中的佛像挡住,细碎的低鸣自佛像背后传出,昏暗中仿佛女鬼的呜咽。
杨仪敏仰靠在男人怀中,嘴巴半张,目光空洞。
双臂软软地垂在身侧,两条微屈的大腿内侧一道道水痕流淌,身下已积起一滩水洼。
“有这么爽吗?”男人轻笑着问,满是胡茬的下巴蹭得她面颊一片红。
杨仪敏回以一声粗重的喘息,双拳艰难地握了握,又再度无力松开。
男人的胳膊从她的腋下穿过,大手将两团美乳攥成锥状,绵软的乳晕被挤到凸出,鲜红乳头傲然挺立,被两根粗粝的指头来回拨弄。
她的上身仍像触电般一抽一抽,下身却正以另一种频率不住地颤抖,似有两股不同的刺激以腰线为分界,在小腹激烈地碰撞。
见她没有回应,男人往嘴边已泛起粉色的耳朵里吹了口气,接着松开右手一路下滑,很快探到一丛稀软的毛发间,而杨仪敏这时才反应过来,惊呼着抓住男人的小臂。
“不行……不……”
然而两只素手也无法阻止男人的意志,哀求声中大手继续缓缓滑动,在快要触到她的下体时杨仪敏惶急并腿,才发现一个膝盖已不知何时卡在了两腿中间。
当悲屈的长鸣在大佛背面响起,男人的手掌也覆到了她软嫩的阴唇上,杨仪敏登时红了眼眶,口中悲鸣却在瞬间被那只手掌揉得变调,又在下一秒,被再度贯入小穴的巨根撞得支离破碎。
“哦!哦!”
几乎没有过渡,充斥着哀婉意味的悲鸣转眼变成了富有节奏的喊叫。
杨仪敏脑袋枕在男人的肩头,两条胳膊随着胯下揉搓的手掌不住摇晃,下身失去控制般一耸一耸,看着好像是她在抓着男人的手用力搓动。
淫水再一次激涌而出,雯时间将整个阴部染得湿滑,而男人显然注意到了这点,愈加亢奋地拧动手掌,将肉虫般肥厚的阴唇揉成两道不断扭曲的闪亮白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