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仪敏小心翼翼走至近前,双手合十道了声歉,再一次环顾四周后迈开双腿,绕向佛像的背面。
于佛像背后站定的瞬间,殿外雨声都消失不见,大佛宽阔的背部好像一层坚实的屏障,让她久违地感到心安。
杨仪敏闭目喘了几下,侧转身子将裙摆卷至腰间,斜靠着佛像一手抓住裙摆,另一只手勾住胯间已被浸成半透明的内裤轻轻下捋。
“嗯……”
内裤缓缓褪下,一轮形如满月的圆腚渐渐显露出来,中心鼓胀到极点的卫生巾跟着下坠,那股与下阴磨擦持续产生的细微酥麻却猝然强烈,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
自面包车上下来的那一刻起,杨仪敏心里就憋着一股火,这不单指受人轻薄的委屈,更多是体内被撩拨到丞待喷薄却无处发泄的欲火。
之后在山道上虽说抽搐到险些站不稳脚,但那种被冷水强行刺激到极限的生理性痉挛并不能真正满足她,高潮消退后她反而感觉愈加烦闷。
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每日食弄,也越来越难以抵抗渐趋频繁的欢愉,偶尔未抵云端,竟失魂落魄般沮丧……
杨仪敏轻叹一口气,叉开腿整理了一下下身凌乱的毛发,接着弯腰继续去脱挂在膝弯的内裤。
狭仄空间里妇人纤柔的腰肢逐渐下折,与之连接的一轮丰硕交替升起,昏暗中细嫩的臀肉白得发光。
内裤滑至脚踝,两个臀瓣便似河蚌般渐渐张开,露出极深处一朵褶皱密集的浅色菊蕊,双脚轮流抬起,内裤被一只素手拈着徐徐升空,股间半截水润的鲜红一闪即逝。
就在这时,一道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她身后炸开。
杨仪敏猛地浑身一抖,双眸刚刚瞪大,两只手臂已然环住腰腹,裸露的臀部被某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抵住,脑侧响起熟悉又恶心的油腻嗓音:
“妹子,你这是……在干啥?”
…………
“我当然是在检查。”
厕所隔间内,大炮举着飞机杯仔细查看,一边回答眼镜的问题。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皱在一起的五官里满是不屑,胯间已经直挺的肉棒却胀得发紫,形如蛇首的尖锐龟头前端正在渗出点点腺液。
“有啥可检查的,我绝对洗干净了………………”
眼镜小声嘟囔,身子后倾将木门顶开一道缝隙一一大炮的加入让本就不大的隔间更显逼仄,他实在挤得慌。
“没说这个。”大炮将飞机杯平端到腰间,看着只比肉棒短了少许的杯身,若有所思道:“是比原来长了点。”
“噢……”眼镜明白过来:“说了被你操变形了。”
“确定还能使吧?别用一半给我鸡巴卡里头出不来,那可遭老罪了!”
“你放心!除了长度有点变化,其他地方跟原来一个样!要非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就是它……”眼镜想了一阵,略显迟疑地接着道:“……更骚了。”
“更骚了?”大炮疑惑道。
“插进去以后扭得更厉害,水也比原来多,即使不碰它,只是放一会儿,这地方……”眼镜指着飞机杯底部入口处的一圈晶莹道:“也会自己出水。”
这番解释似是触到某些露骨的记忆,他用力咽了口唾沫,继续总结道:“好处是不用再润滑,容易滑出来是你不够长。”
大炮挺了挺跨,那根狰狞如恶龙的肉棒便跟着上下舞动,中段肉瘤般巨大的凸起仿佛发出沉重的破风声,带动末端的龟头大幅摇晃,几次撞到上方与之平行的飞机杯的最顶端。
待到肉棒晃动渐止,他用龟头抵住那处水光激滟的洞口,肆意笑道:“水变多了也不能算它骚,应该说……它是被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