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不顾下面还在揉捏的大手,自发地前后耸动,像在回应肉棒的禽弄。
小穴内淫液不停激涌,阴部已经感觉到湿泞的挤压,似乎粘在内裤上的卫生巾已吸饱了肚子,无处收留的体液随时可能溢出来。
当龟头又一次撞到腔穴上方某个鼓胀的点位,一道汁水伴着极致的酸畅猛然喷出,却被她硬生生咬牙憋回去,受心底自然涌起的难过与憋闷影响,她居然产生一瞬的后悔。
于是她开始害怕。
旁边男人不知又在说什么,她顾不上听,也不想再听,心中满是对自己变化的忐忑,与紧接着再次迫近、且明显更甚于前的高潮的惶恐,好在肉棒最后顶了几下突然拔离腔道,给了她喘息的空当,却也让一旁的声音变得清晰。
“……你早就盯上我了对不对?”
男人抽出揉弄臀部的手掌,尾指划过她裸露的胳膊,像冰冷的蛇鳞。
“跟踪我来到这里,远远看着我选错了路,就故意后面叫了辆车。等我坐上来,立马开始发骚。就和那天一样。”男人脑袋逐渐贴近,几乎能闻到他嘴里散发的恶臭,杨仪敏有心给他来一记狠的,却忽然感觉小穴再一次被某个柔韧的东西抵住。
不及思考,肉棒便挤进下体,以堪称蛮横的姿态一贯到底,让远非久旷的道再度充实,也将她濒临爆发的恼意堵成了一声闷叫:
“唔!”
短短数十秒的小憩竟迫不及待一般,肉棒甫一进入便奋力抽送,一下一下狠如捣蒜,胀大一圈的龟头为膣穴擦磨掉先时的痒意,又刮蹭出可怕的酸畅,快感未及消散便再次集聚,并向着高潮的临界点飞速膨胀。
这时,男人未完的话语飘至耳边。
“……你跑进男厕所,蹲到我旁边,脱了裤子抠自己的尻,一边咬牙一边喷尿……你是不是在……”五根手指蠕动着攀上她的大腿,调情似地轻轻一捏:“……勾引我?”
“唔唔!唔唔!”
杨仪敏胡乱地摇头,像在极力否认男人的观点,又像借此发泄心底的恐慌。
肉棒越插越狠,越捅越深,她几乎能感受到毛糙下体撞击阴部的震颤!
先前被各种玩弄产生的感觉于此刻一并勾连,呼啸卷成一团噬人心智的风暴,让呻吟一声沉过一声,颤栗一阵猛过一阵!
然而,就在她用力闭上眼,五官都不由得皱到一起,准备迎接那避无可避的高潮寸,肉棒再次毫无征兆地拔离了下体。
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瓢水,杨仪敏猛地清醒,将绵密的呻吟压到只余粗重的鼻息,同时在不可避免地感到空虚时,心中浮起浓浓的疑惑。
可又同方才一样,没等她想明白此中关节,肉棒再度回返穴中,凶狠地禽干登时便叫膣肉狂颤,穴汁激涌。
“嗯!嗯嗯!”
名为快感的火焰重新燃起,猝然炽烈!
肉棒轻而易举填满身体的空虚,也将快感接续,甚至在一次次地轰击中强行塞入更多酸爽,但只把杨仪敏推到高潮的门槛前,再一次蓦地拔出。
隔了大约十来秒,又狠狠插入。
如此反复多次,杨仪敏难受得险些哭出来。
她感觉自己像一口架在灶上的锅,锅里盛满由快感组成的水,身下被不停添柴,火势越烧越旺,体内却被持续灌入新的快感。
她的温度已烫得能熔炼钢铁,却怎么也烧不开锅里的水。
她从未如此迫切地渴望高潮。
于是当新一轮的禽干来临,她由衷感到惊喜。
“嗯!嗯嗯!哼嗯!”
闷吟不觉间染上浓重的鼻音,婉转的腔调里装满旖旋,杨仪敏仍旧紧闭双眸,两条眉毛却越挑越高,仿佛看到了头顶蕴藏美好的光团,灵魂正在出窍。
胀大到极点的龟头不断刮过滚烫的腔道,足称暴烈地抽插带来海啸般狂涌的快感浪潮,她由此知晓,她的高潮必将到来,这就是最后一轮带她跃升山巅的怒涛!
“哼嗯!哼!哼!!”
吟叫渐趋尖利,她仍觉不够,肉棒激烈地捅禽已让她有些疼,她反而莫名欢欣。
她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只觉得整个下体像在燃烧,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
一下!只要再一下!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捂着嘴巴的双手把面颊都捏到变形,呻吟渐渐弱不可闻,呼吸也几近于无,她感觉到绝顶仅剩咫尺,那道门槛已近得只要抬脚便能跨过,可偏偏又在这时,肉棒蓦地停滞,且在数秒后慢慢滑出小穴,再没有回来。
无边期待只落得满心的空。
为什么!?
确认肉棒是真的离开,再不归来之后,杨仪敏心中竟闪过这样的念头。
它还没有射,只胡乱捅了一阵。这在过去从未有过……。
待到那莫大的空虚逐渐散成细碎的冷,杨仪敏半是失落半是迷茫地睁开眼,才看见一只蜡黄的手背,正贴着大腿内侧来回抚弄,顿时恼意横生。
她一把按住男人的手,竖起柳眉就要发作,转头却直直对上一双死鱼眼。
浑浊眼珠倏地滑动,含带着轻蔑与戏谑直勾勾盯住她,恍惚间竟和梦中那双铺满恶意的眼眸重叠在一起,让她不由得心神一颤。
“停车!”
满车嘈杂被一声仓惶呼喊截断,待所有人扭头看过来,杨仪敏再度大喊:“我要下车!”
面包车载着后窗上黏连的眼睛渐渐远去,杨仪敏站在原地怔然半晌,看了看山顶已经显出轮廓的一座庙宇,又将视线坠回到山下只剩巴掌大的小镇。
风吹裙摆猎猎作响,远处似有雷声轰鸣,她抬头望天,一滴雨落在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