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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席鄢之是最年轻的正高医生,有严重的洁癖。
我们结婚五年,从没发生夫妻关系。
只因他说:“我不喜欢肢体接触。”
可五周年纪念日这天,我跨越7944公里,不顾路程艰辛去见他。
却在爱丁堡的医学研究所门口,看到他为另一个女人脱去湿透了的鞋袜。
“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
……
暴雨中,我抱着一束玫瑰,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原地。
远处,女人穿着剪裁得体的制服套装,微微侧着脸和席鄢之有说有笑。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席鄢之露出这么柔软的表情,好似褪去所有冰冷的棱角。
女人说话,他就浅笑注视着,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
六年前,我不小心追尾了席鄢之的车。
他从驾驶位走下来的瞬间,我就动了心。
席鄢之是医院最顶尖的外科医生,习惯不苟言笑,而我从小就外向,最擅长死缠烂打。
我追了他整整一年,我们才终于在一起。
而我也才知道,他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究竟病态到了什么地步。
我和席鄢之结婚五年来,我们之间的接触就只有一次我亲他的唇。
他反应夸张到去洗手间吐了出来。
尽管后来他解释,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不是我的原因,但我还是受伤了很久。
这一次,我之所以来见席鄢之,是因为我们已经分居一年了。
一年前他外派英国,带组开发一个跨国医疗项目。
我作为他的妻子,每次给他发消息几乎都得不到回复。
只有聊到家里爸妈的近况时,他才会回答寥寥数字。
?辛苦了,这个月家用我转给你。】
为了维系这段异地一年的夫妻关系,我本来打算在今天给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这一瞬间,我忽然不想要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席鄢之才发现站在雨中的我。
他微微收敛了笑意,又低头温柔地和女人说了什么。
才打着伞径直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