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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缴费单,用铅笔在纸上算着什么。
我莫名地笑了。
原来人极度无语时,真的会笑。
他尴尬收起笔。
“这次医药费该你A的部分,我替意萱出了,算是赔罪。她烫伤严重,等你好些,去给她道个歉。”
“滚!”
我抄起手边的一切,向他砸去。
在众人嘲讽不解的目光中,像个刻薄的疯子。
再不是那个乐观温婉的陈嘉仪。
可我不在乎了。
林茂忍着羞愤道:
“你现在太激动,我让妈来劝你。”
半小时后,婆婆和小姑子坐在床头。
婆婆看着被砸坏的暖壶皱眉:
“其实小茂没做什么,可能你觉得暧昧了点。但搞文学的,就是要浪漫。我儿子从小女人缘就好,现在又是大主编,难免被人盯上。他既然决定回归家庭,这事我做主,翻篇吧。”
小姑子剥着橘子,手腕上是我买给林茂的限量名表:
“嫂子,我哥这不叫出轨,顶多算撩骚。这些年你不工作,我哥养你,你也没生儿子,我劝你别闹了。二婚你找不到我哥这样的冤大头。”
婆婆临走前按住我肩膀,语重心长道:
“小茂马上竞聘副社长,听说对手很难搞。你脑震荡应该不影响做糕点吧?夫妻一体,他好,你才能好。”
她们刚走,我猛地俯身,哇地吐了出来。
社长母亲的电话恰巧打σσψ来,我没忍住,哭了出来。
“嘉仪你放心,我和你妈是手帕交,这种没品德的人不配当编辑!”
后面半个月,林茂每天都拎着粥来。
再也不提AA。
我把离婚协议推给他,他就假装看不见。
被我问烦了,他才红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