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神色间的认真。
段箐欢只好收敛了玩笑神色,随即道:“我这病听太医说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暂时没寻到根治之法,从小到大父皇已经替我寻了不少神医,还是没能寻到痊愈之法,只能靠药维系,但只要修身养性,每月定时休养,这身子活也能继续活下去。”
“这几个月,我还以为你只是懒散了些,没想到你是身子原因。”谢云墨有些无奈。
段箐欢一时哭笑不得:“也没那么弱,我除了病发之时,其他时候也是跟你相处那般正常。”
这样一说。
谢云墨也才松了口气。
凌晨之际。
段箐欢便离开了谢府。
看着她熟稔翻墙离开,谢云墨无端生出两人像是在偷偷摸摸做见不得人的事的念头来。
实在是荒唐。
隔日。
如段箐欢所言,隔壁的段府翻新,换上了公主的牌匾。
谢云墨神色淡淡,视线并未在上方多留。
而段箐欢本人并未在府中出现,应当是回宫休养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盛春楼在修缮过后,重新开业。
谢云墨又回到了以往忙的时候,只是偶尔会怀念段箐欢替他试酒的时刻。
但他心里也明白,虽然那晚段箐欢来跟他说了那么多,可他们两人身份到底悬殊。
饶是他依旧能将她当挚友,他们也无法再回到过去那般无所顾忌的时候了。
这天。
谢云墨从盛春楼看完账本回来已经天黑了。
回到府中,管事恭敬上前。
“公子,宫里来了令,谢贵妃生辰日许你进宫作陪。”
听见这话。
谢云墨的神色一怔,却并无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