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冰依偎在他怀里,嘴角勾起转瞬即逝的得意。
我指尖冰凉地拨通闺蜜的电话。
“晚晚,你懂得多,帮我查查,有没有一种术法或蛊,能转移特殊体质?”
挂了电话,我想拿最后几件私物,入眼却是梳妆台上几套崭新的、布料少得可怜的蕾丝内衣。
是我怕楚云琛素了太久,想给他纾解一下,提前一周托人订购的。
没想到……真是自取其辱。
小腹猛地传来熟悉的坠痛,偏偏生理期在这个时候来了。
我捂着肚子踉跄到厨房找红糖,旁边冰箱上贴着楚云琛新贴的便签:
“冰冰体寒,每日红糖姜茶,勿忘。”
我的孩子在她肚子里,她怎么会体寒?
这曾经都是楚云琛为我做的。
我抓起那仅剩的空罐,指尖颤抖,最终无力地砸在地上。
楚云琛脸色铁青:
“温妮你发什么疯?明知道冰冰怀着孩子,还故意吓她?”
何冰冰扯着他袖子:
“别怪温妮姐,她只是生我的气。要不,把我的止疼药给姐姐吃吧?”
“她这种人配吗?”楚云琛对着门口保镖厉喝,“去把药房所有止疼药都买来。”
“看着她,给我吞够九十九颗!让她好好‘止疼’!”
我死死盯着楚云琛。
结婚前夕我被绑架,是他豁出命救了我,又安排阿兰当我的保镖。
曾经,楚云琛为护我身中三刀。
如今,他喂我九十九颗止痛药。
保镖此刻手抖得厉害。
“阿兰,我待你如姐妹,你为什么……”
她将药片强塞进我嘴里,连连道歉:
“姐···对不起…”
苦涩的药丸混着血锈味卡在喉咙。
视线模糊,我彻底陷入黑暗。
再睁眼,胃部痉挛抽搐疼得我皱眉。
“醒了?”楚云琛冷漠的声音响起,“要不是冰冰心软叫停,你以为能躺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