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华兰一改灵溪县跋扈的态度,温和笑着,亲切道:“妹妹赶快起来,我们都这么熟了,不必行此大礼。”
叶尚舞心里还是有些忌惮,但见皇后对自己客气,心里也略微放松了些,回皇后一个甜美的微笑。
祁华兰赐座,“妹妹快坐下。”
叶尚舞恭敬地坐了下来,脸上始终保持着讪讪的笑。
叶尚舞先开了口,小心翼翼问道:“皇后娘娘今日找臣女来是有什么事吗?”
祁华兰:“听说妹妹前些日子被叶丞相禁足在府中,本宫担心得很,一知道妹妹解禁,本宫就特意让妹妹进宫来,看看妹妹还好吗。”
看似关心,实则在揭叶尚舞的伤疤。
一想到前段时间的事,叶尚舞既愤怒又委屈,“提起这个我就一肚子气,这都要拜叶云笙所赐,一定是她教唆南风哥哥来我家告状,害得爹关了我一个多月。”
“要不是娘亲病了,爹爹恐怕还要关着我呢!”
叶尚舞咬牙切齿,委屈得红了眼眶。
祁华兰闻言,一副同情地表情,“咳,妹妹真是可怜,本宫真的能理解你的感受,本宫又何尝不是讨厌极了她。”
叶尚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说到你这个庶妹,本宫可真是小瞧她了,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边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的,那边还和安王走得那么近,真是伤风败俗。”
叶尚舞惊诧,“这个贱人竟这么胆大包天,她怎么敢脚踩两条船?他就不怕皇上治她的罪,再说,皇上怎么能容忍她的?”
“这正是本宫奇怪之处,皇上不但没有责备她,反倒对她更上心了。”
叶尚舞:“可我听娘亲说,叶云笙被皇上禁足了,现在还没被解禁,是不是皇上反应上来之后,厌恶她了。”
祁华兰无奈的叹了口气,“妹妹想错了,皇上禁足惠妃和这件事无关。”
叶尚舞不解:“既然不是厌恶,那皇上怎么还会对她上心,都这么久了,她见不到皇上,怎么还能魅惑皇上?”
“所以,这正是她厉害之处,就算见不到皇上,皇上的心也会被他牵引。”
“”
“难道她有什么妖术?”叶尚舞看向祁华兰,眼中惊恐。
祁华兰差点翻出个白眼,她在心中咒骂,这果然是个不机灵的,怪不得清南风会连正眼都不愿瞧她。
祁华兰平复一下情绪,继续道:“如果她真的有妖术,恐怕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你我二人了。”
叶丞相一生精明,怎么会生出来这么个蠢笨的?
叶尚舞心想,如果不是妖术,皇上和安王这两个位高权重的人,怎么能同时被她迷惑成这个样子,尤其是皇上,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妃嫔做出这等出轨之事。
如果自己要是有这个本事该多好,南风哥哥就是她的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们不能让惠妃得逞,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
叶尚舞没什么心机,听祁华兰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兴致。
“娘娘有何高见?”
祁华兰:“不如趁她现在禁足的机会,除了她!”
听到要杀人,叶尚舞还是慌张了一下。
她是讨厌叶云笙,但她只是想教训教训她,从来都没想过要杀了她。
叶尚舞怯怯地重复着,“除了她?那岂不是要杀人?”
祁华兰见她窝囊,有点失去耐性,“你想想,如果她还活着,清南风就永远不会是你的,你这辈子都别想当安王妃。”
叶尚舞也知道皇后说的对,但杀人这件事她还是不敢做。
“皇后娘娘,可这里是皇宫,想杀一个嫔妃哪是那么容易的啊?如果要是被抓到,那就是砍头的大罪”
见叶尚舞如此畏头畏尾,祁华兰彻底失去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