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哪个没长眼睛的狗官,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查封她的企业?
她一没偷二没抢,三没违法经营,凭什么说封就封啊!
知道她一天的流水是多少吗!
“到底出了什么事?被同行举报了?”严晚萤也开始急,眉头皱出川字。
“不是同行。哪个同行也不敢在公主头上撒野啊。是因为驸马……”
啊?
他段清州犯事,跟我严晚萤有什么关系!
额不对,现在不是纠结关系的时候。他这熬夜熬得,是干了票大的吗?
严晚萤很是郁闷:“驸马犯了事,为何要来封朱雀楼?”
掌柜迟疑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官府的人把墙上那些字画都拿走了,全是盖了驸马印戳的。”
“字画?”
严晚萤心中一动,难道是她死皮赖脸、坑蒙拐骗,从段清州书房里搞来的免费装饰品?
她还在百思不得其解,若叶突然敲门进来,走得急了差点撞倒门边的置物架,看样子比朱雀楼的掌柜还急。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严晚萤尽量平心静气:“何事如此慌张?”
若叶面如土灰道:“方才谭贵回来说,驸马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看吧,这家伙果然是干了什么。
她有一种特别特别不妙的预感。这件事针对的是段清州,她的朱雀楼只不过是被无辜殃及的池鱼。
严晚萤眉毛上挑,厉声道:“悦书呢,叫他过来回话。”
若叶吐吐舌头:“公主,悦书他……挨了板子,还躺着呢。”
“算了,昨晚应该没他的事儿。你去,叫谭贵过来回话!”
“是,公主,他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没多久,段清州手下那个叫谭贵的侍从便低着头进来了,一入门就自动找地方跪下,行了个恭敬的大礼。
很好,看起来比那个傻里傻气的悦书顺眼。
严晚萤正襟危坐,维持好自己威严肃重的形象,开口问道:“谭贵,是驸马叫你回来报信的?”
谭贵回道:“是。”
严晚萤沉吟了一下,开门见山道:“他想要我做什么?”
不会想让她豁出这张老脸,去大理寺公堂上捞人吧……
谭贵俯首,回话:“驸马要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知公主,并且说,公主不用太过担心他的安危,只需要提防‘后院失火’。”
后院失火?
段清州是在怀疑,有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背后捅刀子么。
“你且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道来。”
“是,公主。昨夜,我们府里有四人离奇失踪了。驸马让报官,并且大张旗鼓地去寻,哪知今早便出了事……那四个人,死在了细柳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