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
严晚萤:“那‘纯阳之子’也是星盘告诉你的?这回好像不太准啊。”
量子星盘是吧,根据用户心情,选择性灵验。
呵呵,这星盘会的真多,可比什么天师圣女、马拉哥必神强多了。
圣女不敢说话,只能瞪着无辜的大眼睛。
金皇后见气氛越来越尴尬,立马跳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萤儿别再胡搅蛮缠。”
什么叫胡搅蛮缠,她分明把神婆怼得哑口无言了!
但是金皇后的眼神分明写着不耐烦,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立即发号施令道:
“此等邪术在后宫兴风作浪,本宫不能容忍。来人,立即加派人手,围住舞阳宫!”
严晚萤心中一沉,脱口喊出:“母后……”
“住嘴!你给我留在正阳宫,哪儿也不许去!”
完了,只怪她冒头太多,这下金皇后给发“禁言”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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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书眼神复杂,目光游走在段清州左手掌上,来来回回。
几道破皮的血痕,大张着口子。
“少爷,您这是何苦啊……想当年你在校场习武,葛将军都舍不得这么打您。”悦书唉声叹气道。
被先生打还算轻的,要是私闯禁宫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段清州思绪有些游离,只是盯着那几道血痕,轻声喃喃:“是挺疼的……”
当初那戒尺,也是这么打在她手心上的。
她倒是一点儿没有身为皇族的风范,一戒尺下去就龇牙咧嘴,眼角挤着泪花,难看得要死。
既然如此怕痛,还逞个什么强。
“少爷,宫里传消息来了。”
悦书接了白鸽,看完鸽子腿上的信纸后,笑嘻嘻地凑上来:
“您猜怎么着,三公主这一棒子下去,果然打草惊蛇。圣女自首去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段清州觑他一眼,而后缓缓问道:“天星要弃车保帅?”
“正如少爷所料。呵呵,尹妃娘娘哪里是什么‘车’啊,分明就是一个随时能丢掉的小卒子。”
段清州略略沉吟,迅速给出了指示:“悦书,你立刻派人到丞相府送信。就说尹妃娘娘被圣女天星陷害,诬告她是宫中几起虐杀案的主谋。”
双手沾满血腥,还想脱身?
这一回,就让尹家咬住你们,谁也别想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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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宫。
尹妃疯掉了。
阖宫的宫人们,都瑟瑟发抖地跪在院里,目睹着尹妃的丑态,等待着皇后的裁决。
“什么时候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