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睫毛颤了颤,压着声音道,“……不必。”
魏千祟听着扶鸢的声音有些奇怪,却更担忧了,他人几乎已经贴在了门上,“陛下,此刻太医院还有太医当值。”
门内没有回答,只是隐约可已经呼吸声。
魏千祟的手落在了门上,“陛下,奴进来看看你可好?”
殿内依旧安静了些许,魏千祟没打算继续等下去了,他正要推门而入,门内却传来了一声闷哼。
这道声音并不算大,至少宫殿外的其他人是听不见的,可魏千祟自幼习武,此刻听得明明白白。
是情动之后的声音。
情动?
他的陛下在殿内……做什么?
魏千祟的手停在空中,神色晦暗不明。
扶鸢身体太差了,就这么一番下来,他已经浑身无力了。
因此扶珩轻而易举的把他抱在了怀里。
“小鸢。”扶珩压低了声音道,“声音有些大了,若是被人听见可怎么办?”
扶鸢的眼尾都红了。
他明明已经毫无力气,但听见扶珩的话,还是道,“皇叔,若是被人听见,那也该是你的错,毕竟朕只是一个傀儡皇帝。”
扶珩眼底闪过笑意,“是臣之错。”
扶珩说着,又想来亲扶鸢,扶鸢转过脸,很是嫌弃的道,“皇叔,你没漱口。”
扶珩一哂,“总归是陛下的东西,是陛下的味道,陛下还要嫌弃?”
扶鸢懒得理他。
“陛下很甜。”扶珩又去吻扶鸢的耳垂,“陛下,臣服侍的你可舒服?”
扶鸢又避开他的嘴巴。
“陛下,臣心悦你,为你做的所有事都甘之如饴,此事亦然。”扶珩还是吻上了扶鸢的颈项,“若是陛下开心,臣什么都愿意做,所以,这不是侮辱。”
他的吻又往下了些。
扶珩意味不明的道,“陛下,就算你认为是侮辱,也只能这样侮辱我。”
扶鸢没能说话。
那点粉被他的牙齿咬住了。
此刻正是身体最敏感的时候,扶鸢又颤了颤,他推了推扶珩的脑袋,声音沙哑,“……摄政王,你该离开了。”
扶珩松开了扶鸢。
他看着扶鸢染着情动的眉眼,又去吻扶鸢的眉眼,“陛下若是喜欢,臣可以日日来。”
扶鸢道,“朕怕死。”
扶珩皱眉,“陛下自然会长命百岁。”
扶鸢又踢了扶珩一脚,“滚下去,然后出去。”
扶珩只得起身。
此刻的扶鸢已经衣衫不整,而扶珩却依旧长袍加身,看起来与之前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