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药效发力了,谢渊一双眼通红,他把扶鸢按在墙上,紧紧地盯着扶鸢看。
扶鸢轻轻挑了下眉,“二哥这是做什么?喝多了要找我麻烦?”
谢渊不语,他的视线从扶鸢轻佻的眉眼移到艶丽的唇上,他喉结滚动着,漆黑的眸子里闪过某种难言的渴望和挣扎。
“二哥,就算是你讨厌我也不应该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教训我吧?”扶鸢眉尖微蹙,露出惹人怜爱的表情来,“可以放了我吗?”
面前的红唇一张一合,谢渊根本没有听清扶鸢说了些什么,扶鸢身上馥郁的香刺激得他呼吸更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
想亲。
谢渊想,不想听他说话,只想亲。
听谢渊血红的眼动了动,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声音沙哑,“难道不是你先让侍从给我喝那杯酒吗?”
咦,被发现了呢。
扶鸢颇为无辜,“什么酒?二哥为什么要这么误会我?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谢渊喉结滚动,他理应厌恶面前这个长着一张漂亮脸蛋但是心思恶毒的人,但此刻他却控制不住想要亲扶鸢。
从他回到谢家起扶鸢一直在找他的麻烦,之前那些事还能算得上是无伤大雅,没给他造成什么影响,这次下药的事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
谢渊的手抚上了扶鸢的喉咙,似乎只要他用力,手下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就会就此断裂。
掌下的喉结在轻轻地滚动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样。
可是看着扶鸢无知无畏的表情,谢渊想,肯定不是害怕。
他慢慢收拢手,然后——一把捏着了扶鸢的下巴,亲了下去。
啪的一声。
响亮的巴掌声在休息室响起,扶鸢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哎呀二哥,不小心手滑了……疼吗?”
谢渊脸都没偏一下,扶鸢这一巴掌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但他还是按住了扶鸢的手,紧盯着扶鸢。
疼吗?青年说这句话时眼底明明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扶鸢是故意的,谢渊想,故意打他的,也是故意激怒他的。
就算是他被发现了也要把这个恶劣的家伙拉下水,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那股一直烧着的火又冒了出来,他喉结滚动着,按着扶鸢的手毫无顾忌地再次亲了下去。
这次扶鸢没能避开谢渊的吻。
谢渊亲得很粗鲁,亲得扶鸢嘴皮疼。
吻技真是太差了,扶鸢这样想着,对着那迫不及待滑进来的舌头一口咬下去。
疼痛和血腥味一起传入谢渊的大脑,谢渊眼角如同沁了血般,按着扶鸢亲得更凶了。
血腥味混合着甜味激得谢渊浑身都激动起来,粗重的呼吸着休息室此起彼伏,手臂上的肌肉绷得很紧,他把扶鸢抱进怀里,馥郁的香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更多。
他想,扶鸢这是自作自受。
既然一直在招惹他,那就不要怪他现在做出这种事。
他也不想和扶鸢做出这么亲密的事来,都是扶鸢逼他的。
混乱间,扶鸢又一巴掌打在了谢渊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谢渊松了口,谢渊粗喘着,捏着扶鸢的下巴,他的声音沙哑,“打爽了吗?”
扶鸢呼吸急促,他眼尾泛着红,睫毛轻颤着,脸上泛着红晕,唇角还带着血迹,看上去像吸血鬼。
听见谢渊的问话,他又一巴掌拍过去,然后用力踹了谢渊一脚,“滚!”